“老王也成，這名字有那麼值得吐槽嘛……”
“師傅啊，難道您完全沒有感覺到嘛，這個名字讓您很沒有13格……”
“沒有就沒有咯，反正我又不需要，對了，讓不作也幫你重新辦一張身份證好了，原本的身份最好還是別用了。”
“請務必讓他給我取個好聽一點名字……唉，我有身份證來著……”
“原來的身份，你還想繼續用？”
竹子煙抖了抖耳朵：“怎麼……不行？”
百裏景塵看了她一會兒，看得她有些發毛，過了一會兒，他才解釋。
“妖娘園的行徑，在正氣道盟裏麵是有很多人看不慣的，可你知道為什麼，這麼久了妖娘園依舊平安無事麼？”
竹子煙誠實的搖頭。
“原因很多，而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妖娘園滴水不漏的行事風格，”百裏景塵說，“你原本的肉體已經被剝離，現在大概已經出現在某一個高樓大廈或者山穀的底部了吧。”
竹子煙茫然的瞪大了眼睛。
“什麼時候被發現是沒準，但……你在人類社會，已經算是一個死人了。”
她低下了腦袋。
“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裏……對了，這個也送你。”
百裏景塵伸手，地上的癢池被他收到手裏，化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印有“癢池”二字的木符，放到她手裏。
“算是為師剛才給徒弟你留下糟糕記憶的一點賠禮吧。”
竹子煙下意識的抓了抓手臂，她現在還覺得這無呼吸無溫度無感覺的身體有些癢：“怎麼會……那是師傅你想要救我，而且師傅你送我這麼多……”
百裏景塵擺擺手：“拿著，師門裏大家都是一樣的，總不能你的師兄師姐都有一堆，就你沒有吧？”
竹子煙此時啥都沒想，隻覺得自家師傅在揮手的時候，一股豪氣撲麵而來……
有錢人真好！是自己師傅的感覺更好！
貧窮的少女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百裏景塵隨手開了一扇空間門，帶著小徒弟來到外麵，第一次經曆空間門的小徒弟剛到外麵就感覺天旋地轉，站不穩，仿佛連續坐了十次雲霄飛車那般刺激……
“師傅……所有的空間門，都……都這麼刺激的嘛？”
“普通的空間門為師最近沒體驗過，所以不好說，”百裏景塵等她緩過勁來才開口，“但為師的空間門，就算是個普通人也不會這麼大反應。”
竹子煙抬臉，一臉師傅您在逗我的表情。
“為師可沒誆你，不管是兩儀貓、影天狐還是太古燭龍，都能在各個世界之間穿梭自在，你擁有了它們的妖魄精血，自然就繼承了它們的空間天賦，所以……你在度過空間門的時候，會比普通人和普通修士看到更多東西。”
竹子煙扶著旁邊的一棵柳樹站穩了：“看到更多東西是指……哎喲！”
隻聽“哢嚓”一聲悶響，竹子煙感覺扶著柳樹的手一空，那柳樹居然被她直接用蠻力推斷了，但是柳樹在落地前，突然停止，然後在百裏景塵的目光中，重新恢複原狀。
竹子煙也沒空追究“看到更多東西”是什麼意思了，她吃驚的看著自己光滑的手掌和蔥白的手指，不明白自己就這麼一放，怎麼這棵柳樹就斷了？
幸好這裏地處偏遠，沒人注意到這裏的異象，想到這裏，她趕緊掏出易容鏡，隱去了自己的瞳孔和貓耳。
趁著這個時間，百裏景塵去旁邊的超市買了一瓶番石榴果汁遞給她：“來，試試看，將它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