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看著兩個家夥,心裏嘿嘿冷笑,還真以為我是三炮進城。一會讓你們兩個哭都不知道為什麼.
“怎麼讓她們回頭呢?”嚴迪笑著問。
“恩,兄弟那就讓你受點苦了!”吳銘說完,用手在嚴迪的腦袋上“啪”的一聲彈了個爆栗。嚴迪疼的“啊”的一聲蹦了起來,頓時前麵的人扭過頭來看。當然也看清楚了那兩個女生的容貌。
“你小子可真損”嚴迪捂著腦袋,當看見那個背影臃腫的女生長的十分俏麗時,臉色比豬肝還豬肝“我挨了一下,還輸了,天理何在啊?”
田飛的臉色也不好看,因為那個女生長的確實夠可以的。“怎麼樣?你們輸了!”
吳銘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嚴迪隻是請頓飯,田飛則要大喊人家的內衣。田飛想到這裏,帶著哭腔說:“老三,我也請你吃飯吧!”
吳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兄弟我不會陷你於尷尬境地的,請我吃飯就可以了,外加上一個月內幫我值日!”
田飛在直點頭“好的,好的”
就在這時,從門口走進一個老者,他走到講台上,輕輕咳嗽了一聲,說:“同學們,我是你們的年級主任,我叫秦飛,秦始皇的秦,張飛的飛”吳銘有一點是想不明白的,從高中開始,每個新來的老師在介紹自己的時候,總是把自己的名字和古代的某位名人聯係在一起,好像能沾點仙氣,就不怕引來晦氣。
這位秦飛老師在講台上滔滔不絕了兩個小時,最後吳銘隻聽見“明天軍訓”四個字。吳銘對軍訓是又怕又喜歡。怕的是教官黑黑的麵孔,喜歡的是又可以欣賞美女的裸體了。
吳銘回到宿舍,看到床上的《奇門遁甲》腦子嗡的下,想起來今天晚上還有匪夷所思的事情等著自己,當下拒絕了嚴迪等人的邀請。
“你們去吧,我現在有點累,明天在請我吃飯吧!”吳銘無精打采的說。
等嚴迪他們出去,吳銘拿起《奇門遁甲》說:“天局老人,在麼?”
“當然,看來你的氣色相當的不錯,枉費我白白為你擔心”天局老人眯著眼睛,口氣中大有不滿。
“我不是罪魁禍首嗎?您還這麼擔心?”吳銘甚是不解。
“嗬嗬,雖說你是罪魁禍首,不過,你還擔著一個責任。”
“什麼責任?”
“天機…..”
“我知道了!”吳銘打斷他的話。“天機不可泄露”這句話,吳銘聽到就頭疼。想當初,還在高中時期,被幾個算命先生愚弄的想撞牆,動不動就是什麼“天機”什麼的。
“你知道你的責任了?”天局老人很是驚訝。暗想:這小子不會已經真正了解自己眼睛的秘密了吧。
“是啊!現在我的責任就是睡覺!養好精神,晚上希望能活著回來!”吳銘伸了個懶腰,躺在床上。
天局老人搖搖頭,回到書裏麵去了。
風很溫柔,太陽很舒心。
吳銘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周圍的煙霧繚繞。“唉!睡覺都睡不踏實!”
吳銘現在身處一座小亭子中,細細的石板路蜿蜒的伸向竹林裏。似乎還傳來嬉笑聲。站起身來,順著小路走了下去。吳銘順著竹林的縫隙看進去,幾名古裝女子正在撥水嬉戲。說實話,吳銘見過的美女很多,但都是在濃濃的粉狀物掩蓋下,像眼前這樣不加以濃妝豔抹的美女,還是第一次見到。
“小姐,那邊有個奇怪的人在偷看!”一綠衣女子附在粉衣女子的耳畔輕聲說。
“把他抓過來!”
吳銘看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突然覺得身子一緊,遊魂天外的思緒“嗖”的回到自己身體裏,為時已晚,自己已經成了階下囚。
“走”綠衣女子喝道!
吳銘感覺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意識的控製,像木偶一樣被她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