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青陽不斷的讚許著,“真是令老子刮目相看啊。”
“有這股勁兒,雷兄弟以後成就決計不低啊,老子真是英明,當初從那山坳坳裏拉出來個寶,哈哈。”
聽著他習慣性自戀,快姐不住地鼻孔噴氣表達著自己的嗤之以鼻。
“我靠,真的在那!”百裏飛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一幫普通小民們看到這兩位出了名兒的軍中大佬湊在一塊兒,皆是噤若寒蟬地退了半米,生怕說錯什麼話,惹上什麼事兒。
“你怎麼也來了。”百裏青陽詫異道。
百裏飛火瞥了他一眼,“我好奇不可以嗎?”
他說到這,忽然反戈一擊,“倒是你,不是在設計布陣圖嗎?怎麼也來了?”
“我……我也好奇。”百裏青陽打了個哈哈,便側過頭去。
“我說,百裏芙蓉這母夜叉,到底會不會開門。”百裏飛火壓低了聲音道,生怕被小木屋的主人聽到。
“不知道,那母夜叉的性格,連歸海峰都鬧不明白。”百裏青陽深表傷神地搖了搖腦袋。
就在他們熱議之時,圍觀的人群之中,出現了一對宛若眼鏡蛇般陰鷙地眼睛,死死地盯著雷嶽,在這對眼睛旁邊,站著的正是喬裝之後的百裏飛鶴。
後者不懷好意地問道:“怎麼樣,要不要做掉他!”
那對眼睛的族人是個年齡較之雷嶽可能會大上幾歲的年輕人,一襲黑衣,帶著副在拳骨處覆蓋著尖利鐵釘手套,臉龐瘦削,嘴唇很薄,似是有些營養不良。
“用不著,那臭婆娘不會出來。”他的聲音富有磁性,和其外表給人的觀感完全不同。
“那好,靜觀其變。”百裏飛鶴壓低聲音厲笑了幾聲。
此時此刻,木屋之內。
百裏芙蓉抱著一本書津津有味的閱讀。
她自然是能清晰地聽見外麵傳進來的動靜,這幾天也不止一次看過那個態度堅決的少年。
不過她的心始終是好像一波清潭,不為塵世的喧囂而變得渾濁。
作為一名合格的馭陣師,養氣靜心功夫必須要深厚。
不然怎麼在萬軍衝鋒之時保持冷靜的頭腦指揮戰陣?
更何況是外麵這幫不成氣候的圍觀人群。
隨著夜幕籠罩而至,人群也逐漸散去。
起先還興致勃勃地百裏青陽等人也是耷拉著腦袋,失望不已。
他們走到雷嶽身旁,低聲勸道:“要不……算了吧?”
二瓜也是忿忿不平地說道:“有的人喜歡擺譜,咱們也不必熱臉貼著冷屁股了,不就是馭陣之術麼?哪裏不能學?還真當這天下就隻她一家了?”
“是啊,不行就算了吧,沒必要強撐著,你已經表現了足夠的誠意。”百裏飛火也是出言勸說。
他聽著好友們的關心之語,心裏默默感動的同時,卻是無比堅定。
認準的方向,隻要有一絲成功的可能,便要矢誌不移地撐下去。
哪怕過程會很痛苦,但事後回想起來絕對是十足的享受。
“我等待的,便是壓抑許久之後,那一刻的爆發!”雷嶽捏著拳頭,默默為自己鼓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