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沒辦法。”,林嘯深吸一口氣,幽綠色的魂體大刺刺的坐了下來,把手放在藥鼎上,“子,學著點。”
陳白立馬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坐在一旁,看著林嘯煉丹。
實話,看著高手煉丹,對自己的煉丹造詣幫助極大,林嘯煉製五品丹藥,陳白不容錯過。
林嘯靈力一卷,洞悉過這整張藥方,許久之後,才睜開眼睛,不禁蹙了蹙眉,然後林嘯抓起一株靈草,已經投進了這個藥鼎了。
藥鼎裏,一股丹火升騰起來,開始淬煉起這個藥草,陳白頓時不再話了,聚精會神的看著林嘯。
山洞外,慕憂雪和北國國主依偎在一起,各自淒涼,偌大一個北國皇室,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北國國主嘴角越發的苦澀。“爹爹,你這次陳公子他這次能不能煉製出丹藥?”,慕憂雪忍不住問道。
“哎,聽由命吧。”,北國國主搖了搖頭,並沒有報以太大的希望,這五品丹藥,豈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煉製出來的?
……
白鶴宗,光頭長老坐在最下首座,臉色蒼白,他肩膀上還裹著紗布,一看就是受傷不輕。
“那個青年,竟然用一根筷子就傷了你?”,最上首處,一個頭戴流雲冠,身穿掌門袍的背劍男子,麵無表情的把玩著手中一根筷子。
這根筷子,就是陳白隨手拋出,洞穿光頭長老肩膀的那一根。
“這麼看來,這青年修為最少在結丹後期。”,雲霄宗掌門蹙著眉道,“可是,不應該啊,這北國國主還有這種人脈?我怎麼不記得?”
“這人的身份,打聽清楚了沒?”
“沒。”,下麵一個長老麵如土色的道,“時間太短了,我們根本打聽不到什麼,隻知道,這個青年肯定不是我們北國人,不知是從哪裏來的,或許是一個散修也不定。”
“不,他清楚我們北國的形勢。”,光頭長老臉色難看的道,“他曾經問過北國的事。”
“這麼來,這個人身份就有點意思了。”,雲霄宗宗主深深的蹙著眉,一時半會間想不起什麼來,於是隻能把這個事情先放下了。
“盡力查一查吧。”,雲霄宗宗主眸子裏泛起了一抹冷漠。“斬草要除根,這北國國主勢必不能放過,若是這青年一昧要阻擋的話。”
雲霄宗宗主冷哼一聲,“我不介意,請一些掌門,一起去會會他!”
……
山穀裏,一晃七而過。
在這七裏,山穀裏始終的一片安寧,沒有一丁點的動靜,隻是山穀裏一股丹香,越發的濃鬱了起來。
而山洞外,北國國主和慕憂雪已經越發局促不安了,尤其是北國國主,背著手,臉色深深憂慮。
“怎麼還不出來?”,北國國主背著手,在門口團團轉,卻不敢貿然進去打擾陳白,他很清楚,一個煉丹師最惱怒有人打擾他煉丹。
曾經有一個宗門,供奉一個頂級煉丹師,好吃好喝,盡一切資源供奉他,卻因為宗門宗主撞破了他的煉丹,那煉丹師盛怒之下,負氣出走,從此那宗門宗主後悔不迭。
就在這時,山洞裏的丹香彌漫,越發的誘人了起來。
“哢。”,一個輕微的聲音從山洞裏傳來,北國國主騰的一下轉身,驚喜的看著這山洞口,隻看見山洞口,“哢嚓哢嚓”,無數裂縫彌漫看來,緊接著,一個青年走了出來。
一走出洞口,陳白輕吐了一口氣,臉色微微有一些蒼白。
“怎麼樣?”,北國國主有些迫不及待的圍了上去,一看陳白,北國國主又輕吐出一口氣,苦澀的道,“罷了,失敗了也不怪你,這都是命。”
陳白搖了搖頭,隻是攤開了手掌,“……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