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退兵之後,劉楚恬昏睡了三三夜之久,整個人身體透支,幾乎早就疲倦到了極點。
足足昏睡了好幾日,劉楚恬才蘇醒過來,人才醒的時候,手指幾乎都無力動彈。
但這足足七日來,柳州得到了巨大的休整。
不少士兵甚至席地而睡,呼呼的睡死了過去,一眼看去,殘兵敗將,幾乎人人帶傷,空之上,殘陽如照,落在這岌岌可危的柳州城上。
劉楚恬睜開眼的時候,用力的閉了一會眼睛,然後才睜開。
“大司馬。”,一個結丹低頭,輕聲的道。
劉楚恬眼珠一動不動,盯著花板,輕聲的道,“燕國進攻沒有?”
“沒有。”,那結丹用言簡意賅的語句道,“七裏,燕國方向一隻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變化,士兵們正在抓緊時間休息,陣法等也在修補,這段時間已經搶修了三分之一了。”
“那判斷應該沒有錯。”,劉楚恬淡淡的道。
“燕國的大軍退而不攻,就一定是出現了變故,而圍而不撤,則明出現的變故,不需要調動大軍,那麼答案就隻有一個。”
“燕國後軍的王爺,出事了!”,劉楚恬的眸子裏一下子煥發出精芒,“可這到底究竟會是誰做的呢?”
“扶我起來。”,劉楚恬虛弱的道。
床榻旁的結丹,扶著劉楚恬上輪椅,然後推著他,緩緩的出去了,上了城牆上,月色高照,正是半夜,從這裏眺望下去,燕國的大軍深處一片死寂,沒有一絲動靜。
呼,但願這是最好的結局吧。劉楚恬心底暗暗的道。
柳州這個趨勢,一定是守不住的。
遠處的一片深山上,一個男子從磨盤大的石頭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眸子裏一道光芒煥發,又漸漸消逝,“該出發了。”
陳白淡淡的道。
一旁的王爺麵如土色,看著遠處地平線上的那二十萬大軍,麵色難看到了極點,幾乎一下子蹦了起來,“你不會當真要強闖吧?”
王爺瞪大了眼睛,“你不可能沒有一點知覺的闖進去的!”
“這就不牢你煩心了。”,陳白淡淡的道,一把拉起了王爺,整個人緩緩的騰起,朝著空上飛去。此一去,就算陳白也無比心。
畢竟這可是一場國戰,二十萬大軍,上百結丹,一尊元嬰。
要強闖過去,何其之難?
一把拉起了王爺,陳白無比的心翼翼,身子不斷的飛高,越來越高,最後一直到了雲層的最深處,從地麵上看去,陳白就宛如一粒黑色的點一般渺。
漸漸的飛進了,深吸了一口氣,陳白深深的凝視了一眼二十萬大軍的最中央,那裏,一道恐怖的氣息幾乎籠罩了整個戰場。
一尊元嬰修士!
“要心。”,林嘯淡淡的道,“在這種地形中,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但是你就算再怎麼心,也一定會被發覺的。”
“恩。”,陳白點了點頭,這就是一次冒險!
看自己能否在最後的幾百米,搶在這些人發覺前,強行闖進柳州城!何況陳白還有王爺這張底牌在手。
“走吧。”,陳白放慢了最慢的速度,用最的靈力波動,心翼翼的飛進了這二十萬大軍的陣中。
“……”
“報!”,一士兵飛奔進大帳,將一份信遞上前,“劫走王爺的人,身份已經查明!”
“什麼?”,上首處,元嬰修士猛地睜開了眼,眸子裏爆發出一道無比璀璨的光芒來。
“騰”的一下,整個人就戰了起來,伸手一攝,信封立馬就飛到了他的手上。
“我看看!”,元嬰修士一下就沉下來,整個大帳之中鴉雀無聲,無數目光落在元嬰修士臉上,讀完信,元嬰修士臉色鐵青。
信裏麵寫著,白龍宗方向,一結丹逃走,找到了王爺的蹤跡,對方被一男子抓走,那男子能趨勢殺戮之氣,三十出頭,毫無疑問,就是大夏神朝的那孩子,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