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白用手指崩開了蓋子,若無其事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至始至終竟然沒沒有人敢一句話,隻是呆呆的看著陳白,陳白這個舉動確實一下子把他們都鎮住了。
換句話,他們有些慫了。
這絕壁是個狠茬子!
這個潑皮雖然平日裏橫行霸道,但不是他們就是那種沒有半點眼力界的人,反之,沒有眼力界的人一定混不下去,他們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這眼前這個,顯然就是惹不起的!
沒等他們開口,就見陳白緩緩的道,“賠禮道歉,或者就把這碗湯喝了,然後滾。”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竟然叫這群潑皮滾?
不是瘋了吧?
一群潑皮呆了三秒,然後那個倒骨頭的,呆呆的看著滿湯飄著的骨頭碎渣,頓時臉都綠了。
“媽的,你子找死!”
那個潑皮眼睛都紅了,這時從腰間掏出一把匕,惡狠狠的道,匕上閃爍著冷冷的光芒;這時一個人大喊道,“削他!”,身後的一群潑皮頓時一擁而上!
板凳,酒瓶,一齊招呼向了陳白!
“完了,這子慘了!”
看到這一幕,四周的酒客齊齊變色道,這種陣仗,看的他們臉都白了,老板幹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完了,今損失大了!”
有的酒客這時都在往門外逃了。
“哎,衝動了啊!”,這時一個年紀大點的酒客,扼腕歎息的道,“上次有個夥子也是這樣,仗著自己有點拳腳功夫,雖然一個人幹趴了三個,那又怎麼樣?後來腳筋都被人挑斷了!”
“是啊,這事我也聽了,當時鬧的可大了,那人都被打進醫院住了十幾,最後還不了了之了。”
“這夥子估計也懸了啊!”
“……”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端坐在中央的陳白,可不是什麼區區拳腳功夫好的,而是一個武道者!
一個內勁四段的高手!
這群潑皮,注定踢到鐵板凳了!
陳白反手一腳,一個人直接被踹飛了出去,砸斷了一根板凳,倒飛出去十幾米遠,一直都跌到了馬路上。
這一腳當時就把這群看客都驚呆了。
區區一群潑皮,在陳白手裏根本算不上什麼,也許一個普通人對上他們會感到棘手,但陳白不會,這群潑皮在一個內勁四段的高手眼裏,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煉血過後,陳白的反應度都在他們的數倍之上!
幾個潑皮對一個內勁四段的高手,怎麼打?
這群潑皮一動手,就知道自己撞上硬茬子了,陳白左衝右突,一拳就是一個人趴下,不一會,整個屋子裏就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隻剩下呻吟的,沒一個能爬起來的了。
“無趣。”
陳白撇了撇嘴,這群人實在太弱了,陳白還沒感覺到呢,一群人就全趴下了,毫無挑戰性可言。
陳白就像剛熱身運動了一樣。
“喂?”
陳白蹲到那潑皮麵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麵無表情的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道歉,還是把那碗湯喝了?”
整個屋子裏這時一片鴉雀無聲。
我的,我沒看錯吧?
他一個人竟然把這一群潑皮全都看趴下了?一個人甚至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這才確信那個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青年!
酒客們驚的嘴裏簡直可以塞下雞蛋了。
飯店老板娘更是呆若木雞。
我看見了什麼?我的一,一個人竟然把一群潑皮全部幹趴下了?這人不會是傳中的武林高手吧?這麼多年了,他還就從來沒見過有人能一挑十的!
這簡直不是人啊!
“子,你別狂!”
那個潑皮驚恐的大叫道,“我老大是陽哥!你敢動我們,你就死定了,我陽哥罩著這城南區的!”
聽到“陽哥”這兩個字,其餘的酒客瞬間齊齊的噤若寒蟬。
仿佛聽到了什麼可怕的名詞一般。
“城南陽哥?”,聽到這名詞,陳白不禁眉頭一皺,臉色這時都微微的拉了下來三分,不禁喃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