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別的女人沒反應嗎?”她愣愣的問出這句話。
季澤看向她勾唇笑得邪肆:“因為對了有了反應,就再也不想對別人有反應了。”
“如果有一天你又對別人有反應了怎麼辦?”宴微扭頭看他,目光清澈透亮。
季澤對上她的視線,一瞬間,他好像覺得心底最柔軟的一個地方被擊中了。
他堅定搖頭:“我想不會了。”
“為什麼?”宴微不放棄的追問。
季澤壓下了心裏的燥熱,轉開眸子,盡量讓自己冷靜的回答她:“第一次見你,沒什麼想法,隻想和你睡,直到這種念頭發展為想和你柴米油鹽,共度餘生,我就知道無藥可救了。”
他非她不可,他早就知道他完了。
他的話像小石子,一顆一顆柔軟的砸在她的心上,直到她的心開始下沉,沉到最深處,心底有著他的氣息他的光芒,她自此沉醉,將她的心存在了那裏。
那沉甸甸的重量讓她終是鼻酸,不知不覺,宴微已然紅了眼眶。
意識到自己不對勁的情緒,她忙想要別過頭。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季澤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了,眼疾手快的將她的腦袋扳過來,準確無誤的吻上她柔軟的紅唇。
宴微閉上眼睛,眼淚滑落,沒入口中,腥鹹的味道在嘴裏擴散。
季澤心疼了,他也沒想到宴微會哭,他輕輕允吸著宴微的眼淚,在她唇上輾轉。
大家都知道宴微是個樂天派,一向大大咧咧,沒心沒肺,殊不知,她心底也有些細膩柔軟的感情,她鮮少露出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包括時橙,也從沒見過這樣的宴微。
都說陷入戀愛中的女孩子都是詩人,宴微亦是如此。
隻是在過去多年暗戀喬楚安的那些時光裏,她習慣了付出。
也習慣了沒有回應的喜歡,這份愛戀被她小心翼翼的保護得極好。
多年過去了,她習慣了去愛喬楚安,已經忘記了被嗬護,也是這般美好的滋味。
季澤的話就像是戳中了她心底最柔軟的部分,讓她無法抑製的想要流淚。
宴微極力回應著他的吻,手臂攀附上季澤的脖子:“你知道我什麼時候徹底愛上你的嗎?”
“嗯?什麼時候?”季澤一邊吻她,一邊回應她的話。
“剛才,在剛才之前,我可說不準。”
宴微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帶著幾分沙啞,及其慵懶,像極了一隻小野貓,狂野又性感,這樣的宴微,讓他欲罷不能。
宴微是個死心眼的人,她自己也知道,時橙常指著她的腦袋說她一根筋,轉不過彎來,這樣的性子,以後嫁人了可怎麼辦才好。
可是,死心眼也有死心眼的好處,比如一旦認定一個人,就是一根筋了。
宴微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放縱,跟隨著季澤,在他的帶動下在情欲的海洋裏放肆任性,徹底淪陷。
車早就被季澤停在了一處叫不上名字的黑暗小巷子裏。
車來人往,川流不息,沒人注意到這個角落的男女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