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間那東西,越來越大了。
“內衣怎麼不脫?”他開口,聲音很正常,聽不出什麼異樣。
時橙撇嘴,開口道,“沒有濕!”嘛的,這男人的臉真是夠厚的。
她脫不脫內衣,和他有毛用。
這麼想著,她冷不丁的察覺自己內衣一鬆,肩帶滑落了下去,隨後一對瓷白的雙峰就那麼蹦躂了出來。
時橙一驚,連忙雙手捂住,“傅晉臣,你有病啊!”
瘋子,把她的內衣解開,這人有病!
果真禽獸!
“既然濕了,穿在身上會感冒!”他說得一臉正氣。
時橙護著胸前,不和他爭執了,伸手去拿他的襯衫,不想手腕被他握住。
他低沉的聲音道,“我來幫你穿!”
時橙覺得,傅晉臣今天晚上有病,而且病得很重。
他將襯衫套在她身上,從她身後擁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雙手一扣一扣的給扣紐扣。
他上身沒有穿衣服,光裸的皮膚,隔著襯衫貼在她身上,那溫度,灼人得厲害。
時橙一直手還護在胸口,她想掙脫傅晉臣,不想他緊緊抱著她。
“鬆手!”他開口,雙手正給扣胸前的紐扣,因為她的手擋著,不好扣。
“我自己可以!”時橙開口,嗓子有些啞。
孤男寡女,赤身裸體,媽的,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傅晉臣沒了動靜,一雙環在胸前給她扣紐扣的手沒有鬆開。
許久,她將時橙的身子掰了過來。
一樣不語的。
薄涼的唇含住了時橙的嘴巴,淺淺低吻,含在口中細細品嚐。
時橙一時間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心口呯呯的不停的跳著。
傅晉臣的氣息越來越重,時間急了,雙手抵在他胸前,“傅晉臣,別....”
冷不丁的,他埋首,趁著時橙鬆手之時,含住了她的紅豆,不輕不重的力道吸了一口。
時橙微微吃疼,吸了口氣,身子被他撩撥得軟了。
他不說話,一雙大手在她身上點火。
時橙有些意亂情迷了。
有點意識的時候,傅晉臣已經騎在她身上了,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擒著她,聲音低沉暗啞道,“時橙,給我,恩?”
時橙大腦是短路的,下半身的工作裙子,已經沒了。
薄薄的一層,和赤身裸體沒有區別。
“傅晉臣你.....”她想說點什麼。
但是,傅晉臣的手已經移到了她身下,指尖點在那裏,聲音低沉撩人道,“你已經濕了,別拒絕我,恩?”
時橙覺得,她太沒骨氣了,對這個男人,她不愛了,真的,不愛了!
可是,這種時候,她既然會被他撩撥得在他的要求下點頭。
時橙剛點頭,傅晉臣就如同開了閘門的潮水,一發不可收拾。
傅晉臣蹙眉,力道加重,兩人同時到達。
平靜下來,時橙抱著薄毯,用薄毯將自己包裹起來,身子格外疲憊。
她手上染上了血,有片刻失神,她看向傅晉臣,開口,“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