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晉臣掛了季澤的電話,再次撥通了藍易的電話。
電話那頭倒是很安靜,電話被接通,就傳來藍易清淡的聲音道,“怎麼?心情不好,找人喝酒?”
傅晉臣夾著手中的煙,彈了彈煙味,低沉著聲音道,“恩!季澤酒吧見。”
“借酒消愁?”藍易淺笑,“如果是這樣,我勉強可以陪你。”
“別特麼廢話。”傅晉臣開口,直接將手中的煙蒂掐滅,“把你媳婦帶上!”
“我去,你要幹嘛?別特麼朝媳婦身上打主意。”
藍易一貫平和冷靜的情緒被挑怒了。
“不想她來,你就速度點!”
藍易:“”
掛了電話,傅晉臣直接驅車去了季澤的酒吧。
季澤原本在二樓的觀景台上玩得正嗨,見到傅晉臣來了,不由一愣,這家夥怎麼來了?
也不怪他驚訝,傅晉臣這人一向自律,對於酒,除了應酬,他幾本不碰。
今兒個怎麼直接跑來了?
燈紅酒綠的地方,像傅晉臣這樣自帶發光體的男人,出現在這種壞境中,很快就成為別人眼中的菜了。
剛進酒吧,就有不少打扮妖豔的女人朝她走來。
但男人一身冰冷,幾乎他周圍所有的空氣都透著一股冰冷的,拒人千裏之外的氣場。
所有,不少人,隻敢遠看,不看進靠。
“哥們,你受什麼刺激了?怎麼跑來這兒了?”季澤迎了上來,一臉笑嘻嘻的開口,帶著傅晉臣直接上了二樓包間。
“開幾瓶伏特加!”傅晉臣開口,聲音低沉,雖然不大,但足夠季澤聽到了。
“伏特加?還幾瓶?”季澤咋舌,看來是真的受刺激了。
進了包房,季澤叫了酒。
兩個大男人一聲不響的就開始喝酒了。
藍易這邊,傅晉臣趕掛了電話,他家小妻子就從浴室了出來了,裹著浴巾,大概是剛剛洗完澡。
皮膚有些粉紅粉紅的,吹彈可破的。
“老公,誰給你打電話?”林惋一邊拿著幹毛巾,一邊開口。
走到藍易身邊,軟軟的身子隨意靠在了他身上,手裏的浴巾被藍易接了過去。
將她圈在懷裏,給她柔柔的擦頭發,“傅晉臣打來的,說是約我出去談點事!”
林惋抬眸看向他,“這麼晚了,談什麼事兒?”
“額,應該是公司的事。”可千萬不能和這丫頭說喝酒,否則又要跟過去了。
對於林惋喝酒這事,藍易也表示很頭疼,聽說過男人是酒鬼,可就沒聽過女人是酒鬼的。
這丫頭對酒有著近乎瘋狂的喜歡。
一旦沾上酒,他這個丈夫就可以靠邊兒站了,所以,他很不願意帶著她出去喝酒。
隻要沒有酒,他就是這丫頭的心中第一位。
林惋粗線條,對於他這種遮遮掩掩的說話方式,一點都沒有察覺,隻是仰著一張精致的小臉委屈巴巴道,“那你今天晚上的家庭作業還交麼?”
藍易一愣,看著她一張小巧的殷紅的嘴巴,剛毅的喉嚨不由淺淺滑動,“老婆,你懷孕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