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oshiki的帶領下,葉殊彥和thetrax的四人走進了錄音室,yoshiki隨意的坐在了一張桌子的桌角上,微笑著對著thetrax的四人問道:“怎麼樣?你們對於自己的新專輯有什麼想法沒有?”四人互相看了看,金政模三人給了諾瑉宇一個確定的眼神,並微微點頭示意,諾瑉宇對yoshiki說道:“前輩,我們現在創作遇到瓶頸了,我們四個在一起也討論了很久,但是一直沒有突破。所以還請前輩指點。”“這樣吧,你把你們創作的歌曲先演奏一下,我聽聽看有什麼不足。”
於是四人走到錄音室的樂器旁邊,將未完成的作品演奏了一遍。yoshiki仔細而又認真地聽著,右手托著下巴,眉頭微微皺著,“好了,先停下來吧,曲子大體還是不錯的,但是很顯然你們也並不滿意,你們是不是認為少了什麼?”“恩。總感覺有種想訴說但是卻又沒有合適宣泄、抒發感情的地方。”諾瑉宇舔了下嘴唇,嚴肅的說道。政模三人也點了點頭看向yoshiki。“這首曲子現在仿佛像一個隻有肉體,但是沒有靈魂的人一樣,你們沒有將你們想表達的看法以及想傾訴的那種欲望表達出來,看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啊。你們再演奏一遍,自己也感覺下到底應該怎麼修改。”yoshiki歎了口氣,撫了撫眼睛說道。
Thetrax四人也是苦於沒有突破,隻能集中注意力又演奏了一遍,希望能夠找到什麼新的靈感。隨著諾瑉宇有節奏的鼓點,政模拿著pick的手也快速的舞動起來,左手不斷變換著各種把位,激昂的旋律也隨著他一係列的滑音、推弦和匹克震音迸發出來,在配上薑政佑華麗的貝斯重低音,一首很不錯得曲子縈繞在錄音室中,幾人的實力毋庸置疑,但是隻要是懂音樂的人從這裏走過,聽到這曲子,都會感覺少了什麼,少了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呐喊,少了那種打動人心的激情。幾人演奏完,都低下了頭陷入了思考,到底應該怎麼改?
突然,一段飄忽的吉他聲出現在了原本陷入寂靜的錄音室,沒有失真,沒有暴躁,有的隻是一種迷茫,一種無奈。但是緊接著的一聲拉的很長的尾音打破了原來的氛圍,隻見葉殊彥用左手推著琴弦,右手熟練的搖動著搖把,一種狂野不羈的氣質籠罩著這個少年。在長長的尾音之後,葉殊彥通過一係列的滑音和顫音將這種狂野的感覺推至高潮。他那如魔術般雜耍的右手快速而又準確地點著琴弦,一聲一聲極具節奏感的曲調仿佛重錘般擊打著聆聽者的心髒,此時thetrax四人感到自己的心跳仿佛受那點弦的節奏操縱著。在最後一個華麗的滑音後,曲調又重新平緩下來,原本狂野的少年睜開了雙眼,露出了陽光的微笑,少年重複著簡單的和弦,偶爾夾著幾個優美的泛音,隨著少年左手的最後一個勾弦,少年停止了演奏,將匹克隨意的咬在嘴裏,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