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團分別是,尹寒洛,三月雨和晟嚴。
伴娘團分別是,陳佳妮,克勞迪婭和左詩音。
單從這裏麵拎出來哪一個,都是人中龍鳳,不少妙齡的花癡們都將目光投降這裏。
婚禮還沒開始之前,三月雨就鄙視的看了一眼晟嚴:“我說你來這裏幹什麼?跟你有個毛關係就扮大尾巴狼來充當伴郎?”
晟嚴嘿嘿的露出一笑,使勁的貼乎三月雨,小聲道:“你不是在這裏嗎?我擔心一個國際通緝犯到時候再被哪個不長眼的FBI給抓起來了。”
“你不就是FBI的嗎?”三月雨不屑的挑眉。
晟嚴沒皮沒臉的擠眉弄眼:“不一樣啦!我們是啥關係?”
“我們?”三月雨嘴角翹得更加迷人,沉思了一會兒,看著晟嚴,吐出一句話:“我們木關係。”
聞言,晟嚴愣在了原地,反應過來後又哭喪著臉追了上去:“雨……不帶你這樣的!睡完了人家就拍拍屁股走人嗎?”
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捂嘴爆笑……一對活寶。
就在這時,克勞迪婭將一副裝了裱的畫作交給林相依,甜甜一笑:“姐姐,姐夫,新婚快樂呦!”
林相依看著畫作裏的女子有著和她幾近相同的麵容,安逸的神情是那樣幸福,她臉上露出淡淡笑容,眼睛有淚水,將克勞迪婭擁進懷裏:“謝謝你,我的妹妹……”
克勞迪婭眼眶也濕濕的,鬆開林相依後擦幹淨她臉上的淚水:“新娘子怎麼能在結婚當天哭呢?姐夫,你快安慰一下你老婆……”
話音未落,就聽見不遠處,陳佳妮在衝著尹寒洛撒嬌:“Hurricane,我好餓!餓的快暈掉了,給我飯吃啦!其實是寶寶在抗議,他一直再踢我的肚子,說我虐待他不給他飯吃……#”
旁邊的左詩音實在看不下去了:“佳妮,你這才三個多月胃口就大開,以後身材會走樣的。”
陳佳妮不服氣的哼一聲,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無恥的將罪責嫁禍給自己兒子:“詩音,你這純粹就是誣陷了,哪裏是我嘴饞,是我家寶寶要吃的啦!如果不給他吃,我還算是親媽嗎?”
左詩音嘴角抽了抽……
多麼似曾相識的一幕。
火紅的朝霞籠罩了整個天窘,讓人感覺身臨於墨香的油畫世界裏,美麗夢幻般的美景就這樣浸透了每個愛好生命……
新郎和新娘以最真摯的感情接受牧師的祝福,他們彼此的心意相通,一同走過了春夏秋冬,短暫的相見是我們今生之緣,長長的思念能穿越萬水千山,夜夜有你在夢中出現……
林相依,我愛你。
左寂羽,我愛你。
……
從小,我就生活在一個沒有父親的壞境裏,因為我的父親在我還不懂事的時候就意外出車禍去世了,媽媽帶著我一個生活,給我溫暖,給我愛,在我的世界觀裏,媽媽就是我的一片天,隻要她不倒下,我就沒有任何畏懼。
受著鄰居哥哥的影響,我從小展露出對畫畫的天賦,可我沒想到,他對我竟然存在著另一種無法言說的感情,說實話,那一刻我有些怕他,因為知道我是不同的,為此,我在第二天連句“再見”都沒和他說,就辦理了那個住了好幾年的家。
此後,日子也算過的很平靜,在美術的道路上,我的畫作造詣越來越高,終於在我15歲時,我出道了,畫作一經問世,就被喜歡我畫畫的人以高價拍賣走,那一刻,我似乎嚐到了飄在雲霧裏的感覺……
怎麼說呢?就覺得以後不用媽媽再為我辛苦操勞了,我能用我的畫作賺錢養著她了,這期間,我還碰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女孩子,她希望我幫她畫一幅作品,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答應了,如果讓別人知道,Hurricane居然給一個街邊萍水相逄的女孩兒畫一幅畫像,不知該做何感想。
事後,她竟然給我一個福袋,甜甜一笑,說我會有福報的,在她轉身的那一刻,我無所謂的笑了笑。
不過幾天後,讓我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居然發生了,媽媽居然要結婚了。
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打擊,好像一件重要物品從我心裏生生被奪走,我震驚,憤怒,卻無力的做些什麼,因為我知道,那個人能給媽媽幸福,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媽媽臉上掛有那麼幸福的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