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心回去,回去看到你天天打小翎,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嗎?”回想起翁捃的手段,趙塵依都心有餘悸。一看不順眼,操起家夥就招呼,不管是木板還是煙灰缸什麼的。身體打得跟變色龍似地,腦袋呢砸的好像爆血管。
“你還在生氣嗎?小翎是你兒子,可他更是我兒子。我不希望他好嗎?”勸說不動趙塵依,翁捃顯得有些沮喪,不過立刻就振奮了起來。“我現在才明白夜幕籠罩下的全是虛假,我從來就沒有認清我的兒子,你知道嗎?”
“什麼意思啊,爸爸!我聽不懂呢!”聽到翁捃沒頭沒腦的翁佳妮好奇心全掛在臉上,忍不住問了出來。
坐在翁佳妮旁邊的李閃閃就顯得不太感興趣正襟危坐,目視手裏杯子中的倒影,她對翁捃有些畏懼,其中好幾次翁翎挨打都在的。不過她倒不是看著,而是動手攔著。雖然攔的了一次,但總不能每次都在的吧。心疼,內疚,但是她卻不能做什麼,那種無奈是沒有人能夠體會到的。
“現在想起來,我最佩服的就是.....”翁捃自嘲地笑笑,閉著眼若有所思地說道。但是沒等他說完,就被打斷了。
“是我吧!”樓梯口裏突然冒起了一句話。
“翎哥!”聽到翁翎的話,李閃閃放下一直握著的茶杯,小跑到翁翎身邊,纏著有些疲憊的翁翎小心翼翼的走下樓。
“嗬嗬,是嗎?”翁捃掩飾的笑道。不過下一刻他愣住了,應該說是哭笑不得。白頭發,這是哪個洲的人種啊!貌似三大人種裏沒有白色頭發的吧。頭發白也就算了,可以染。可是皮膚也可以染的嗎?要不然怎麼會跟牛奶似地呢。這才一天怎麼就變樣了,不會是改造人吧。
“這,這.....”翁捃見多識廣人生經曆豐富也呆了,說的有些說話不利索。女人,絕對是女人,這是翁捃的第一反應。要不是自己的兒子他肯定認不出來的。難道是葵花寶典嗎?
趙塵依拉過李閃閃與翁翎坐在自己的身邊,輕聲問道:“沒事了嗎?”
“嗯,沒事的。”翁翎難得一笑的說道。翁翎的死亡,複生,以及變化肯定不能滿過所有人的,翁捃自然是有所察覺,否則他不會再翁翎下樓時說出這麼一番話,試探!
“切,變性都行!別說其他的了。”翁佳妮對於翁捃稀奇不以為是,鄙視地說道。趙塵依的一記瞪眼,她忙掩住嘴巴,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我說一個事吧,你們聽聽!”從發呆中反應過來的翁捃恢複以往的嚴肅,應對商場詭計上的氣勢一瀉而出。“小翎他也不小了,我在他這年紀也結婚了,所以我決定讓他結婚了。”
“結婚?”四人大叫,眼珠子瞪了出來。趙塵依拍手叫好,欣喜之情全掛在臉上。翁翎縱意花叢大家都有目共睹,基本上翁捃也管不了。但現在卻對他如此上心,疑惑,這可以說是永遠也解釋不了的疑惑了。
李閃閃確是臉蛋一紅,隨即低著頭腦袋都快親到胸部了。臉上沒有表情心裏早了開了花,幸福來得有些突然,她都有些接受不了了。守護了五年的愛情有了結果,自是喜不勝收。喜慶的婚房,大紅的婚床,與她緋紅臉色融為了一體。
翁佳妮和翁翎表情都不自然,果然是兄妹啊!相似之處還是有不少的。
但翁翎卻是大大的不樂意了,馬上就反駁道:“我不!我才20歲,怎麼能結婚呢?再說我懶散慣了,結婚我受不了。”翁翎對女人向來也不怎麼感冒,女人對他既不消遣,也不逍遙。女人是禍水,更是英雄塚。
“不行。”翁捃沒有反駁,抽出了一根煙,自顧自地點了起來。李閃閃和趙塵依卻是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