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皇邪打了個的,朝市郊而去。不過在半道上他突然想起來他沒錢,隻好對中年司機說:“司機大哥,我忘記帶錢了!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或者你留個號碼給我!我回家後把錢給你!”“沒事!誰出門在外沒個難處!這百八十塊的我不收了,就當交了你這個朋友!看你這身衣服就值好幾千,犯不著騙我這小農民。我叫王勇,小兄弟你貴姓?”
“我叫翁翎,大哥你太客氣了!”獨孤皇邪見王勇如此熱情,本來寡言少語的他話也多了起來。“姓翁?翁這個姓在江南可是少的很呢!不知道兄弟你和宇內集團的翁董事長什麼關係?別不是他兒子吧!”
“哪能啊!我隻是個小人物而已!”見獨孤皇邪不願說,王勇又轉移話題聊到喝酒去了。“兄弟,男人有兩個嗜好,一是酒,二是女人!我對女人沒興趣,唯一的愛好就是喝口小酒。上次我哥們給我從君悅酒店帶了半瓶洋河大曲,那滋味倍爽,後勁足啊!昏昏沉沉睡了一天!現在想起來還流口水呢!”
“我家還有些酒,有機會我帶給你!”獨孤皇邪看的出王勇絕對是個好酒之人,而且還是個豪爽之人。他很孤獨,是因為他沒找到知心的人。但此刻他卻有一搭沒一搭的插上幾句。“王哥,給我張名片!以後有機會找你聊!我就在這下車吧!”
“兄弟,這裏還沒到市郊呢!噢!我知道是帶口子來這沒人的地吧!哈哈!”王勇先是有些疑問,但旋即一想曖昧地大笑起來。獨孤皇邪將名片放入口袋中,和王勇揮手作別後向馬路旁的樹林走去。
在獨孤皇邪進入樹林後,隔著獨孤皇邪下車的地方五百米。一位穿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從別克車中走了下來,這男子的風衣領子非常高,完全將他的臉擋住了。風衣男子見獨孤皇邪走進了樹林,權衡一番,便遠遠地跟了上去。隻是當他走進小樹林後卻發現失去了目標的蹤影,風衣男子心中不由得焦急起來,奔跑著尋找獨孤皇邪的蹤影。但他找便了整個小樹林,卻依舊沒有任何發現。難道他發現了我?不可能啊!我距離他至少有五百米!但如果他沒發現我,為何會擺脫我呢!這下慘了,沒有完成壇主交代的任務,肯定會被懲罰的。一想到懲罰,風衣男子渾身顫栗起來。
可就在風衣男子著急的時候,一道驚雷在他耳邊炸響。“你是在找我嗎?”“你,你,你!”風衣男子你三次了還沒你出個所以然來,雙眼瞪得跟牛眼一般大。他實在是太震驚了,他自己跟蹤有多麼的小心,距離保持一直都500外不說,還時刻隱匿著自己的蹤跡。這樣都被發現了,這叫他如何不震驚。震驚過後,風衣男子立刻平靜下來,回過頭看著百米之外站著地獨孤皇邪。不過心裏卻在思考著應該如何處理眼前的事,壇主交代過隻要監視著他,不能傷害他必要時還可以出手救他。現在叫他如何是好?殺了獨孤皇邪?顯然是找死!恩!隻要不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行!風衣男子雖想了如此多,但卻是在回頭那一瞬間就想好了。
這樣一想風衣男子就沒有什麼顧忌了,雙眼如獅子盯著獵物般注視著獨孤皇邪。早在商場獨孤皇邪覺得他很危險至少比望月鸞羽危險,可被風衣男子一注視,他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他了。僅僅隻是氣場便如此殺氣騰騰,實力當然超凡脫俗。而且被他一注視,獨孤皇邪周邊仿佛有一股壓力,這股無形中的壓力就如鎖鏈一般束縛住了他。獨孤皇邪額頭冒汗,因為這壓力好像有一種要他屈服的意誌,此刻他正在艱難的抗衡著。
風衣男子見獨孤皇邪居然能夠抵擋住他釋放的壓力,眼睛一眯,心中詫異的同時還有一試獨孤皇邪身手的渴望。獨孤皇邪不願再忍受那威壓,動用身體最巔峰的力量的右拳率先攻去。
風衣男子見狀雙掌在獨孤皇邪麵前虛影一閃,便轉身而去。獨孤皇邪迅速衝到風衣男子麵前將他攔住。可是風衣男子早已料到獨孤皇邪的動作,左腳在獨孤皇邪剛到他麵前時向上一踹,擊中獨孤皇邪的小腹。頓時,獨孤皇邪倒飛在地,但卻沒有受傷,明顯是風衣男子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