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練拳法過後,孫雷站在樓頂一根木樁之前。
不知道醫院為什麼會在樓頂豎起木杆,這根木杆直徑大概有十幾厘米,一丈多高,底部有底座顯得非常牢固。
孫雷一拳打在木杆上,原以為嚐試一下自己的力量,看能不能把木杆打晃動。
可是,拳頭接觸到木杆的瞬間,就在拳頭的外圍,突兀的浮現出一層淡白色的氣流。
“哢嚓”
木杆竟然禁受不住,從拳頭擊打的位置折斷,長長的一截木杆轟然倒地。
“啊!……”
孫雷懵逼的僵在那裏,不敢相信這是自己隨便一拳打出來的效果。
就這麼把木杆打斷了?
孫雷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手,不對呀,我怎麼沒覺得硌手啊,難道木杆是自己斷的!
當拿起那截被打斷的木杆,孫雷抓起來掂量一下,沉甸甸的,是好木頭,毫無問題。
不管他信不信,反正木杆被他打斷了。
孫雷猶豫片刻,扔下木杆,下樓去看彪哥。
……
在病房的重症監護室走廊連椅上,坐著幾個兄弟,閉著眼睛歪歪斜斜的,看樣子打算就這麼將就著熬夜守著彪哥了。
孫雷一來,有兩個便清醒了,跟孫雷打招呼。
孫雷打聽一下彪哥下午的情況,馮大廚據人清醒一段時間,但彪哥的情況比較嚴重,短時間醒不過來。醫生腦袋裏有血塊,必須在腦袋上打眼,把淤血稀釋引流出來。
“哥幾個都吃過飯了吧。”孫雷問道。
“吃了吃了。”
孫雷正要下去自己一個人吃飯,有個兄弟道:“對啦,雷子,二愣子和亮子剛下去,他倆還沒吃飯呢,你走快了或許能攆上他倆。”
“是啊,我這就去!”
孫雷一口氣下樓,追出醫院大門,也沒看到二愣子和亮子的影子。
他隻有一個人準備草草的對付一頓。
出醫院不遠,街邊一個攤位,熱氣騰騰的,桌子馬紮倒是坐著五六個人,孫雷直奔那裏走過去。
快要走近的時候,孫雷現二愣子和亮子坐在那裏,兩個人在就著燒餅喝羊湯。
他快步走過去,可還沒來得及與他倆打招呼,就看到路邊突然停下一輛三排座的麵包車,後麵的車門被拉開,呼啦啦一下便從車上跳下五六個手持著棒球棍氣勢洶洶的年輕人。
孫雷愣了一下,因為那些人來者不善,正衝著二愣子和亮子的方向奔跑而來。
二愣子和亮子顯然經曆過類似的場麵,兩個人慌忙扔掉手裏的燒餅,抹頭就跑。
但是那六個人早已準備,揮舞著棒球棍把兩個人堵住,手上的棒球棍不分青紅皂白打了下去。
二愣子和亮子措手不及,隻能用雙手抱頭護住要害,被打得多麼淒慘無法形容,反正很快兩個人便蹲下身子,歪倒在地。
孫雷頓時眼睛都紅了,親眼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比打他自己還難受,孫雷順手抄起身邊的兩個馬紮,朝那些人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