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叔,二虎昨天晚上找我來著,我們喝了一頓酒,啥情況啊秦叔?”
“這小子今天沒來上班,今天早上還有份合同要簽,那合同還在他手上呢,他要是在你那,讓他趕緊滾回來,耽誤了老子的大事兒,看我不剝了他的皮!”秦叔怒氣衝衝的說道,看來他說的事情非常重要。
然而,昨天晚上,我和二虎喝完酒之後就分道揚鑣了,他回家我也回了花圈鋪,而且當時還有一個司機拉著他回去的,他不回家能去哪呢?
當下,我突然就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便跟秦叔實話實說道:“秦叔,您別著急,昨天晚上我跟二虎喝完酒之後就分開了,他是被一個司機給接走的,從那之後我就沒見他麵,他也沒在我這裏。”
聽完我這話,秦叔頓時就惱了,嘴裏依舊是氣呼呼的說道:“這小子就是本性難改,想讓他跟我學做生意,這小子又不知道跟什麼狐朋狗友鬼混去了,要是讓我找到,看我……”
秦叔氣呼呼的說了一通,然而,我覺得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二虎雖然平時有些不著調,但是辦正事的事情也不含糊,看秦叔這麼著急的樣子,事情肯定小不了,二虎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犯渾。
想了一會兒,我緊接著又道:“秦叔,昨天晚上有人將二虎接走了,應該是你們公司的人,你看看他在不在?或許他知道二虎在哪兒。”
秦叔應了一聲,客套了兩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我心裏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心想二虎這小子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莫名的有些心慌意亂,本來還想活動活動筋骨,也沒了心情,如此過了七八分鍾之後,秦叔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這次他略顯得有些慌張的說道:“小展啊,我跟公司裏通電話了,給二虎配的那個司機也沒有回公司,他們這是去哪了啊?”
我的心當下又是一沉,連忙寬慰他道:“秦叔,這事兒您別著急,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都喝多了,我也剛剛睡醒沒多久,估計這小子指不定去哪醒酒呢,要不咱們都出去找找?”
秦叔歎氣道:“我一直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手機也沒有關機,這小子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
我也沒有心情跟秦叔在這囉嗦了,安慰了幾句就掛了電話,當下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出了屋子,跟秦叔說好的分頭去找,說實話,二虎在天南市的路子挺野,他的朋友不少,然而我卻不認識幾個,當下就像是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所有二虎和我共同認識的熟人都打電話問了一遍,結果誰都沒有看到二虎。
就這樣,一直到下午兩三點鍾,還是沒有二虎的任何消息,我覺得事情突然變的嚴重了,或許這小子真的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