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我這藍屏的諾基亞手機確實好用,經摔抗打,即便是我在水裏泡了很長時間,晾曬個一天兩天便依舊照常使用,昨天我在後溝村的時候還開不了機呢。
我的傷在昨天晚上回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包紮完了,但是身體裏的屍毒並沒有清除幹淨,道家的邪術,並非普通的醫生便能醫治好的,這幾天閑來無事,我就一直調養生息,快速的恢複靈力,然後做上一個小法式,才能將我體內的餘毒清除幹淨。
在特護病房的第三天,呂一凡過來找過我一趟,他腿上的傷並沒有傷到筋骨,確也是貫穿傷,其餘的地方的傷也不是很重,他是拄著拐來的,他來我這是跟我告別的,說是需要轉移到他們軍區的武警醫院繼續治療。
呂一凡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麻傀嶺的這次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他作為這一支隊伍的隊長,手下全部喪生於麻傀嶺,就他一個人活著回來了,回去說是還要接受組織的嚴格審查,具體是什麼情形,我也不太清楚。
但是我們畢竟是共患難同生死過,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彼此之間的脾氣秉性也能對上,便互相留下了聯係方式,以後經常聯絡。
呂一凡走的第二天,我的元氣終於恢複了差不多一半,做一場小法式是足夠了,當下便關上了病房的門,擺了一個法台,做了一個小法式,弄了一碗符水,喝下之後,吐出了一些混雜著像是蛆蟲一樣的汙血之後,身體內的餘毒總算是清除幹淨了。
又過了一天,丁隊長和賴慢慢他們回來了,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但是丁隊長隻在醫院跟我打了一聲招呼緊接著就走了,說是要跟上麵彙報情況,不過呂晨曦和賴慢慢都留了下來。
我迫不及待的問了一下在麻傀嶺的情況。
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跟我說了一通,我便了解了一個大概。
我和呂一凡回來之後,丁隊長和呂一凡的指導員他們繼續在麻傀嶺搜索,先是將那些武警戰士和驢友的遺體都收斂了起來,送到了當地縣城的殯儀館,然後繼續派人大範圍的搜索,其中還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有一隻渾身長著黑毛,形狀像狗但是又比狗大了很多的怪物對他們發動了襲擊,那東西很厲害,搜救隊伍當中當場便被它咬死了兩個,是呂一凡的領導開槍打死了那個怪物,足足打了三發子彈,而且全都是打在腦袋上,這怪物才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