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完全將他體內的邪術祛除,必須要做法的,但是這會兒根本沒有時間,我隻能暫時用一碗符水壓製住他體內的邪氣,不要四處擴散,當今之計就是要先帶著這個兄弟去找呂一凡他們。
一碗符水喝下,這兄弟咳嗽了幾聲,再次吐出了一口汙血,大口的喘息著,指著我身後的方向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們……他們……有人……追…………”
我被這兄弟的話給說懵了,當下便道:“兄弟,你先別說話,你身上的傷很重,我先帶你去找呂一凡他們,你別放棄啊,很快我們就能出去,送你到外麵救治……”
然而,不等我說完,那兄弟突然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指著我身後再次說道:“剛才……有人……他們追人去了……”
這會兒,我似乎明白了他的話,連忙說道:“你的意思是,剛才手雷炸響之後,有人出現在了這裏,呂一凡他們是追那個人去了?”
那個戰士微微的點了點頭,終於釋然了。
我二話不說,一把將他攙扶了起來,再次說道:“走,我帶你去找他們!”
我說呂一凡他們不可能丟下我不管,原來剛才事發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在了此處,呂一凡離著爆炸點兒有些距離,他發現了有人出沒之後,當即快速的做出了反應,帶著那兩個特種兵去追那個人了,但是一想到出現的那個人,我心裏就是一陣兒慌亂,自從我們進入這片老林子之後,怪事接連發生,一開始我以為是二叔從中作祟,然而,事實再次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二叔竟然也跟兩個特種兵一起被挖了心,身子吊在了密林之中的大樹上,那就說明這件事情肯定和另外的人有關聯。
可是事情鬧到了這種地步,我們十幾個人進了林子,到現在能喘氣的就還有四個人,我身邊攙扶的這位還身受重傷,這地方缺醫少藥,不知道啥時候就一命嗚呼了。
一種蒼白無力的無助感緊緊的將我包裹起來,讓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同時深深的為呂一凡他們感到擔憂,那個人能夠控製那些那些沒有心的人的屍體,還有那些黑色像是獒犬一樣的怪獸,呂一凡和那個兄弟雖然是特種兵,但是對付這樣邪門的東西,他們並不擅長,這一路追過去,危險真的很大,一想到這裏,我心裏便如百爪撓心一般,這裏若隻剩下我一個人,我真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去麵對。
然而,正當我帶著這個受傷的兄弟往前走了沒幾步,突然一陣兒破空的聲響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