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看來這位陳老弟真的知道的還不如我多,這些軍人都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甚至不該問的也不問,這一路上他也從來沒有問過我來是幹什麼的。
說話間,我們很快就走到了一處大院旁,這大院鐵門緊閉,四周安靜的厲害,陳思念走到了那大門前,很有節奏的輕輕的拍了幾下門,我想這應該就是暗號,我還以為接下來還要來幾句暗語什麼的,比如外麵喊‘天王蓋地虎’,裏麵就來句‘寶塔鎮河妖’,結果陳思念隻敲了幾下門,大門後麵緊接著就傳來了一陣兒嘩啦啦的聲響就被打開了。
開門的人是兩個全副武裝的軍人,臉上還抹著油彩,手中拿著衝鋒槍,一臉戒備的神色,上下掃了我一眼之後,陳思念才跟他們說道:“這位就是上麵派來支援我們的白展同誌。”
那兩個特警衝著我點了點頭,一句話都沒說,隨後就將大鐵門關上了。
走到院子裏之後,我禁不住四處打量了起來,發現在院子裏停著一輛最為普通不過的麵包車,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什麼東西,顯得空蕩蕩的。
然後前麵就是一座二層小樓,有幾間屋子裏還亮著燈。
陳思念招呼了我一聲,讓我繼續跟著他走,我隻好緊跟在他身後繼續前行。
一路爬到了二樓,在最中間的一個房子前,陳思念推開了屋門,打開了燈,跟我說:“白展同誌,你先在屋子裏等一會兒,呂隊長一會兒就過來找你,跟你商量明天的事情,我就不打擾了。”
我笑了笑,說道:“陳老弟,不必客氣,你先忙去吧。”
隨後,陳思念就關上了屋門,將我一個人留在了和空蕩蕩的屋子裏。
這間屋子並不大,看上去有個二十平方左右,屋子的擺設十分簡單,連個電視都沒有,就一些桌椅板凳,桌子上擺放著一些礦泉水和簡單的事物,還有一張單人床,值得一說的是,這單人床鋪的整整齊齊,尤其是床上的被子,連個皺褶都沒有,一看就是軍人作風。
自從進了這個大院之後,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稍稍感覺有些壓抑,感覺跟關進了一個鳥籠子似的,尤其是那些不苟言笑的軍人,讓我覺得他們都很難接觸。
百無聊賴之中,我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自己打開了礦泉水瓶喝了一口,腦子裏還在回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現在想想竟然還有些後怕,這麻傀嶺的事情絕對不簡單,我腦子一熱就答應了下來,突然間感覺自己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要是這趟差事弄不好,很有可能我小名就要留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