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花和尚就問我道:“你小子怎麼能讓那小子招供,難不成你還想打他一頓不成?”
我胸有成足的說道:“上次你忘記咱們對付那老太太倆兒子的?咱們將老爺子的一縷意念招了回來,將他那倆兒子和倆兒媳婦差點兒嚇尿了,咱們這一次也一樣,直接將那女鬼放出來,我就不信他不招。”
花和尚一愣,頓時就樂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還是你小子鬼點子多。”
不過這花和尚尋摸了一陣兒,突然覺得哪裏不妥,又道:“哎呀,不對呀,當初那老爺子化作了水鬼,怨氣比較重,所以咱們能將它的殘魂召喚過來,可是那女鬼都十幾年了,怨氣也不深,這會兒魂兒都已經很淡了,咱們倆都勉強開眼之後才能看見,你將他召出來,那老頭子能看到嗎?”
“我們道家術法博大精深,你一個和尚懂啥,等走到那裏你就知道哥們的厲害了。”我揶揄道。
花和尚老大不服氣,說佛家的術法怎麼了,也不比你們道家的差,學了一點兒道術就能耐的你不行了,改天咱們比劃比劃……
我們倆就在出租車上扯淡,那司機時不時的回頭看上我們倆一眼,那眼神兒就跟看神經病一樣,我一看這司機開車心不在焉,連忙閉住了話頭,讓司機師傅好生開車,別沒到了刑警大隊,我們倆就跟著車毀人亡了。
等我和花和尚到了刑警大隊的時候,盧晨曦和賴慢慢兩個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我們倆已過去,他們就跟看到救星似的,一同走了過來。
稍微寒暄了兩句,我就問盧晨曦道:“那老頭兒在哪兒呢?”
“就在審訊室裏,這老家夥油鹽不進,一口咬定人不是他殺的,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幸好你們來了,不知道你們有辦法讓他招供沒有。”盧晨曦有些焦急的說道。
“走吧,帶我們去看看。”我淡淡的說道。
隨後,盧晨曦和賴慢慢就帶著我們倆徑直朝著刑警大隊深處走去,這次是直接坐電梯到了三樓,賴慢慢一邊走,一邊跟我們解釋道:“這個案子影響很大,而且這個旅館老板是重要的嫌疑犯,他現在被安排在了重案審訊室,我先帶你們去監控室看一下,現在正有人對他進行審訊,我們查過他的案底,這小子在二十年前因為流氓罪被判處了六年有期徒刑,刑滿釋放之後,就開了一家小旅館,雖然大家一直覺得這兩件凶殺案肯定是他所為,但是就隻抓不到他任何把柄,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將白先生您請了過來。”
說話聲中,盧晨曦就推開了一個屋門,這個屋子裏還有一個警察,在緊盯著屋子裏的監視器,一看到我們進屋,那警察連忙敬禮,給我們讓開了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