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了一聲,也就不多說了,正好這時候那美女服務員已經給我倒滿了一杯紅酒,我直接拿起來就喝了一口,肚子也餓的厲害,連忙招呼眾人開吃。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剛才的那個問題,便看向了一旁的二虎,問道:“對了,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今天要被放出來的?”
二虎喝了一口酒,這才說道:“昨天晚上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已經呆在醫院裏了,啥事兒沒有,就是暈過去了,然後就發現我爸還有朱老板也都在,我是第一個醒來的,過了沒多久,他們才醒來的,隻是那幾個道長有點兒慘了,尤其是那連個什麼白馬觀還是白啥觀的道長,被燒的黑乎乎的,還拉進了急救室,估計這會兒還沒脫離生命危險呢。”
頓了一下,二虎又道:“當時我們都覺得沒啥事兒,就想走呢,可是醫院裏到處都是條子,死活不讓我們走,還有幾個條子將我們醒的幾個人都帶到了一個空的病房裏挨個審問,那時候我們才知道朱老板家死人了,而且一死就是三個,當時我就慌了,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偏偏那條子就問我那幾個人是怎麼死的,這我哪兒知道去?我早就暈過去了……一直審訊到了後半夜,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突然間來了幾個穿著中山裝的人,跟那些條子說了幾句話,那些條子就放我們走了,也不知道為啥……”
這時候,秦叔也在一旁說道:“我們從醫院出來之後,朱老板就找關係聯係上了刑警大隊的朋友,問了一下關於你的事情,還想將你一起撈出來,那個人卻說你小子也沒啥事兒,今天肯定就能放出來,所以我們爺倆就休息了一會兒,開著車就來到了刑警大隊門口等著,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這才看到你出來。”
聽完他們兩人的敘述,我終於明白了個大概,合著又是那些中山裝的人插手此事,到現在我也沒搞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來路。
我喝了一口紅酒,一時間陷入了沉思,這時候,秦叔突然從對麵走了過來,將一個黑色手提包放在了我的麵前,說道:“小展,這些都是你應該得的,你收著吧。”
我也不知道是啥,打開那黑色的手提包一看,心頓時抽緊了一下,我的天呐,這手提包裏全都是一遝遝的鈔票,滿滿一手提包,少說也有十幾萬吧。
“秦叔……您這是什麼意思?”我怔怔的看著秦叔,一臉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