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就要大步朝著外麵走去,那個嚇的一直不敢吱聲的盧警官突然囁嚅著說道:“白……先生,您等一下……”
我一愣,旋即轉過了身子,一臉疑惑的看向了他。
盧晨曦四顧了一眼,往前走了一步,來到了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白……白展……昨天真是對不住了,我向你道歉,身為公務人員,是不該對你濫用私刑的,希望你能原諒我的過錯。”
不知道這小子是被我嚇的,還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他能拉下麵子來跟我道歉,在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年紀,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既然人家都這樣了,咱也不能擺譜,當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客氣的說道:“盧警官,您客氣了,咱們倆都有錯,我也該跟你賠個不是,不該對你下手的,希望你也別介意,以後說不定咱們還能成為好朋友呢。”
至此,盧晨曦臉上終於有了一點兒笑意,他顯得有些激動,明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朝著我伸出了手,很誠懇的說道:“白展,很高興能交你這個朋友,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我伸出手跟他輕輕握了一下,微微點頭,旋即背著我的乾坤袋大步朝著刑警大隊的門口走去。
當我走出刑警大隊的時候,望著冬日刺眼的陽光,突然就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又特麼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差一點兒死在那厲鬼嬰靈的手中,又差一點兒死在那黑衣女子的手中,好不容易活了下來,又特麼被帶到了局子裏,差點兒被當人殺人犯挨槍子兒,你說這是不是倒黴催的?
這一次,我也算是蹲過號子的人了,盡管這號子蹲的很不愉快,差一點兒就被那餘老疤給打了,不過最後我反倒是打了那餘老疤一頓,不免也有些暗自慶幸起來,幸虧我修煉了《陰陽道經》中的外家功法太乙功,這次小試鋒芒,還真是管用,要不然這次蹲號子非被人打慘了不可。
我從乾坤袋中將手表拿了出來,重新帶在了手腕子上,看了一下表,發現這都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連早飯都沒吃,不免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門口,打算從門口攔輛出租車,殺奔城中村,去個小館子填飽五髒廟,這下咱也算是有錢人了,朱老板給的那兩萬塊錢也在乾坤袋裏。
剛走到刑警大隊的院門口,就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還有一輛熟悉的車,定睛一看,那不是二虎和他爸那輛奔馳車麼。
原本二虎就靠在了奔馳車門口,吊兒郎當的在抽著煙,一看到我站在門口,甩了甩他那頭飄逸的長發,頓時眉間一喜,將煙屁股丟了出去,直接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笑道:“你小子終於出來了,我都在這裏等你好幾個鍾頭了,你快上車,我先帶你去下館子大吃一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