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傑搖了搖頭,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那妖孽死活不答應,現在擺在我們麵前就隻有兩條路,要麼,我現在衝進去,跟那黃皮子大戰一場,拚了我這條命,或許能夠將那妖孽拿下,但是月淺妹子的性命肯定不保,大家還有活下去的希望。但是一旦我被那妖孽殺了,張家上上下下,都要被那黃皮子殺光,不會留下一個活口,要麼就是咱們這些人當中再死上五個人,平息了那妖孽的怨氣,它就自己走了。”
這兩個辦法都是將人往死路上逼,無論選擇哪一個,眾人都覺得不妥,誰又會甘心這般死去,畢竟命隻有一條。
“俺不活了!這該死的黃皮子擺明了就是不講理嘛,是磨嘰白殺了它,又不是俺們殺了它,憑什麼要俺跟它抵命?它為什麼要跟俺閨女過不去,俺現在就跟它拚了,它要是想殺人,就殺了俺吧,俺不想活啦!”
張地主說著,“蹭”的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作勢就要往屋子裏衝,白英傑見狀,立馬伸出了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張地主的胳膊,將他又給扯了回來,正色道:“張伯,您別衝動,這樣不僅會害了月淺妹子,咱們這些人誰都逃不掉一死。”
“唉!”張地主一拍大腿,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痛哭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究竟咋辦嘛?”
“牛娃兒,你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這兩條路無論選擇那一條,咱們都受不了啊。”老祖也苦著臉道。
白英傑沒有答話,隻是深深的歎息了一聲,在原地踱了幾步,似乎在想著什麼,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突然轉身對眾人說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現在看來也隻能試一試了,成敗再次一舉,咱們就拚一把,現在我需要一個香案,在拿來一些瓜果梨桃等貢品,這貢品越豐盛越好,速速辦來,時間很急,一定要在半柱香的時間之內全都辦齊,要不然就壞了大事。”
張地主聽聞此言,頓時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立馬就精神了許多,對眾人吩咐道:“都愣著幹什麼,趕緊按照牛娃兒說的去做,家裏這些東西都不缺,快點兒都搬上來。”
話聲一落,眾人連連點頭,“嘩啦”一下全都散開了,去取白英傑要的東西。
見張地主還站在這裏,白英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緊接著又問道:“張伯,即墨白殺了那白毛黃皮子之後,有沒有留下來那黃皮子的一些東西?”
張地主仔細一想,便道:“有啊,那該死的小子殺了白毛黃鼠狼之後,將它的肉全吃了,卻留下了一張白色的黃鼠狼皮,還有幾個死去的小黃鼠狼崽子,都讓我讓人給埋上了。”
“那您知道都埋在什麼地方了嗎?要趕緊將那些東西都取來,我有大用!”白英傑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