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白這小子即便當時被繩子捆住了還是不老實,一直想掙脫出來,但是俺們那繩子結實,還纏了好幾圈,他根本就弄不開,我們幾個人也拉不住他,就將他綁在了院子裏的一棵大楊樹上,這小子總算是消停了。這小子被捆住之後,雖然不鬧了,但是又開始陰森森的笑了起來,用一雙黃鼠狼似的眼睛在我們幾個人身上掃來掃去,看誰都笑,凡是被他笑著看的人,身上都覺得涼颼颼的。”
“當時那會兒天都黑了下來,等張地主過來一看,頓時也嚇壞了,這會兒無論是誰,也知道這小子肯定是被黃鼠狼給纏上了,幸虧被他打到的人,都沒有性命之憂,不過也都爬不出來了,一個個渾身都是血,張地主馬上就派人出去將村子裏的赤腳醫生給請來,先給這些被打傷的人瞧傷再說,然後張地主就走到了即墨白的身邊,他也好奇,就湊過去問他,你……你還認得我嗎?即墨白沒有回答張地主的話,而是嗬嗬的傻笑,還一邊流著哈喇子,他一邊傻笑還一邊說;每個人兩棍子……都要挨兩棍子……一棍子死了太便宜你們了……我也是兩棍子才被打死的……哈哈……”
“當時張地主一聽即墨白這話,嚇的差點兒抽過去,這跑不了了,肯定即墨白是黃皮子的魂兒給附身了,它死不瞑目,不僅僅是要折騰死即墨白,還要帶上張地主一家老小,連家裏幹活的長工都不放過,他還說每人都要打兩棍子,當時即墨白肯定是敲了這白毛黃鼠狼兩棍子才打死的。張地主差點兒就嚇的魂飛魄散,連忙讓家裏的人去將栓著牲口的鐵鏈子給解下來,先將即墨白從樹上解下來,換上鐵鏈子再捆上幾圈,生怕他在掙斷了鐵鏈子出來害人,那鐵鏈子可是結實,平時都是在家裏栓牛和馬用的鏈子,又粗又長,俺們十幾個人,先是過去捆住了即墨白的手腳,然後才將他從大樹上解開,再用鐵鏈子捆結實了,哪知道,即墨白剛剛被捆上,張地主家的女兒就跑了過來,是喊張地主回去吃飯的,張地主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那時候年方二八,長的是真水靈,十裏八村也找不到這麼俊的一個姑娘,這姑娘的大名叫張月淺,比老夫小個十來歲,沒事兒的時候總愛喊我們幾個叫哥哥,那聲音是真好聽,誰也沒有聊到這丫頭會突然闖了進來,然後就看到我們十來個人用鐵鏈捆著即墨白,地上還有一灘的血跡,當時就嚇的大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