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刀螂獸被五隻妖獸分食,不過一小會兒,就隻剩下斷肢殘骸。幾隻疾風豹很有些意猶未盡,眼光望著城上的三人,滿是蠢蠢欲動。
不過疾風豹生性謹慎,雖然高處三人氣血旺盛,看起來極是美味。可刀螂獸的前車之鑒猶在眼前,不禁有些踟躇。鐵脊獸卻不管這個,長尾一甩,前爪往城牆上一搭,頭就幾乎探上來了。
也不用寧彩青出手,陳駿和越千山便一人守住一邊,對著這個大家夥狠狠一擊。
想不到這鐵脊獸雖不占地利,卻絲毫不懼二人的攻擊。大口一張,一條血紅巨舌咻然卷來,靈活之處極類長鞭。
見長舌上生滿無數細小的肉瘤和倒刺,隨之還飛濺出幾許粘液。兩人不由自主地運氣護住全身,抽身後撤。
惡心不說,誰知道這粘液有沒有毒?
眨眼間那兩隻鐵脊獸已經爬上城牆,刺溜一聲落在地上,兩隻小眼睛死死盯過來。
“鐺”地一聲,越千山的金色飛劍擊在他對麵那頭鐵脊獸的背上卻又彈了回來。
“這家夥的鱗甲好硬!”越千山吸了一口涼氣,對陳駿說道。
陳駿將斷劍拋給寧彩青,遙指著初霞劍四下尋著鐵脊獸的弱點。寧彩青將斷劍收起,微微一笑,輕飄飄地從城上躍下,對那兩隻疾風豹發起攻擊。
鐵脊獸的鱗甲防禦甚強,長尾甩來,力量雄渾,勢不可擋,兩人鬥得甚是艱難。好在城裏屋舍密集,鐵脊獸體型龐大,轉折不靈,給了二人許多機會。待寧彩青將兩隻疾風豹擊殺返回時,陳駿也一劍削在鐵脊獸相對薄弱的腹部,給它來了個開膛破肚。鐵脊獸一聲痛吼,轉頭紮進一條小巷,接連撞塌數十間房屋,這才倒地不起。
回看越千山那頭,在鐵脊獸的巨頭和長尾的連續攻擊下,正在勉力支撐。陳駿遙控飛劍,照著鐵脊獸的腹部連續數擊,給它留下幾個碗口大小的深洞。越千山趁機驅動飛劍,刺瞎它的雙眼。淒慘的嚎叫聲中,這隻鐵脊獸終於倒在血泊中。
越千山隻朝著陳駿笑了笑,便趕忙坐在地上運功回氣。這一場下來,體內的靈氣已經損耗了接近半數。
陳駿覺得還好,看著寧彩青道:“師姐怎麼樣?累不累?”
“還好!”寧彩青握了握陳駿的手,“咱們上城上看看!”
足下一點,兩人輕盈地飛上城頭。剛才鐵脊獸臨死時的殘嚎,勢必會引來更多的妖獸。
“原來還想著說人撤走了,可以留下一座完好的城池,可惜還是被毀了!”看著倒在城裏的兩隻鐵脊獸周圍狼藉的一片,陳駿歎道。
“你已經做到很好了!”寧彩青道:“隻要人還在,房子還可以再蓋。”
“我知道,不過就是感歎一下。”陳駿笑道:“師姐,等把清河的人送的望山城,咱們就回仙台山去。了不起我跟師尊好好賠個不是,想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寧彩青也有些想念湖心山了,“希望我師父也不能生氣了。哼,這次明明就是他們不對嘛!”寧彩青憤憤地說了一句,跟著就笑了,“不過我已經不介意了!若不是如此,我又怎麼知道師弟的心意?”她心下暗道。
太陽移到中天,已經是初冬時節,縱然是南方,天氣也沒有多熱,反而曬得人暖洋洋的。三人就在城頭吃了些東西,午後,陳駿與越千山各往東西方向飛行數百裏查看情況,也沒有發現多少妖獸,幾頭遊蕩在荒野的二、三階妖獸也隨之死在兩人的追擊之下。
看來妖獸還是主要在山裏活動吧!
陳駿擔心清河鎮那頭有事,兜了一圈就趕緊轉了回來。
寧彩青就站在城樓的高處,看見攜著一抹紅光飛近的陳駿,笑著向他招手。
把情況跟寧彩青說了說。
“妖獸一般多喜歡晚上活動,”寧彩青道:“想來下午也不會有什麼事!就看晚上了!”
“嗯!晚上多半會很辛苦,看來還是要布置一下。”
當初從仙台山出來時,陳駿可是大采購了一番,各類符錄、陣盤、連傀儡都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