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好了!”那人甚是不奈煩地道。
“哦!”趙天河訕訕一笑。“是這樣的。幾位大人剛來咱們清河鎮,還沒有下榻的地方。大人呢,覺得你這裏環境不錯,就說看能不能商量一下,這個價錢好說,陳老板你看?”
“我這裏住著還算習慣,也不想搬家,隻好辜負趙鎮長的美意了!”陳駿淡淡的說道。
“這個,你看能不能再考慮考慮?價格呢,就按當初的三倍,你看如何?”
“謝鎮長美意,我沒打算賣房子,真是抱歉!”陳駿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趙天河臉上忽青忽紅,心中也是微微發怒:這陳老板,老夫也算是很有誠意了,你這是什麼態度?轉過頭來恭聲對那年輕人道:“這個,大人您看,咱們是不是再換個去處?”
“哼!”那人把茶碗一推,眼睛斜挑著:“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痛快著些,別讓爺爺我把你丟出去!”
“哦!”陳駿氣得樂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把我給丟出去的?”說罷拂袖起身。“二位,好走不送!”
“你?”那人也忽地站起身來,“小子,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嗬!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陳駿冷冷地道。
那人臉色漲的發青,身為修士,還從未在凡人麵前如此丟臉過!“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的別人。”手指一彈,一個炙熱的小火球驀然出現,屋裏頓時就像起了大火一般炎熱難耐。趙鎮長連滾帶爬的逃出屋外,心中猶自暗叫:“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貽笑大方。”話音未落,一道尺許長的冰箭破空而來,正撞在火球上。那火球“嗤”的一聲便化作一團水汽,冰箭前勢未消,徑自落在那人身上,頓時將他冰封起來。
趙鎮長正在門外徘徊,一個人影被“撲通”一聲丟了出來。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位氣勢洶洶的大人,趕忙上前攙扶。不料手剛一碰,一股寒意襲來,差一點把他給凍僵。
那大人臉色凍的一片青黑,聲音顫抖著:“趕緊走,回去!”。兩人趕緊上了馬車,匆匆而去。
“什麼?此地居然有如此高手?”
餘人傑也是大吃一驚!暗暗思忱,心想能一招便將煉氣九層的弟子拿下,起碼是和自己一個境界的人物。
沉吟片刻,道:“那位既然沒有傷你,就是不想與我們計較。此事就此打住,你回去告訴你們那一幫子,都給我收斂點,別再碰到什麼硬茬!到時可別怪做師叔的不給你們撐腰。”
“是,師叔,弟子明白!”
餘人傑扣著桌麵,一邊思考著。“這人到底什麼來路?到這裏也不知是何用意?嗐!算了,不管了,還是想想怎麼跟宗裏回話吧!”
趙天河約了盤寨主在鎮裏最好的一家酒館喝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鎮長半真半假地對盤寨主道:“老哥哥啊!你都不把我當兄弟麼?陳老板這麼大有來頭的人,你也不提點提點我?兄弟我差一點就看不見今天的太陽了!”
盤寨主“哧溜”幹了一盅酒,輕笑著道:“我怎麼沒說?我說那位可是個有本事的人,讓你可以的話多照應一下!這話我說過吧?”
趙天河紅了臉,“我哪知道你說的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
盤寨主冷冷一笑,“大人們的事,我們怎麼敢過問?人家飛天遁地,翻江倒海都不在話下,豈是你我可能得罪的?好在這位大人甚是平易近人,你放心,不會有事啦!”
“那就好,那就好!”趙天河拭了拭頭上的汗,“哈,老哥哥,喝酒!喝酒!做兄弟我再敬你一杯。”
餘人傑招了冼小強過來,臉色陰沉。
“師兄,怎麼了?”冼小強不解地道。
“我們暫時回不去了!”餘人傑沉聲道。
“為什麼?”冼小強驚叫一聲。
“宗裏的長老發來信符,說我們棲霞派所屬的幾大城池都遭到了妖獸襲擊,所有留守弟子,除卻守護宗門的,已全部外放,協助守護各地。我們現在所在的清河鎮,隸屬望山城,也是我們的勢力所屬。宗裏說既然我們來了清河,就暫時不要回去了。先守護清河鎮,若是清河失守,便退往望山城,務必要保住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