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青衣人咬牙道。
這三人的修為都在築基前期,功法相近,應該師出同門。陳駿一看這三人配合密切,守得嚴絲合縫,單憑“天網恢恢”這樣的木係法術不足以困住他們,初霞劍以一對三一時半會也很難建功。眼看著他們的幫手就要來了,陳駿也有些急了。對著小朱雀傳音道:“看好林肖!”說罷,便抽出背上的斷劍,合身想三人斬去。
對於斷劍,陳駿也琢磨了一段時間。一劍既出,無不披靡!隻是沒辦法用神識催動,隻能拿在手裏近身作戰。不過這也蠻合陳駿的性子,他以武入道,還是習慣與人近身搏鬥。激發“晨曦愷”的防禦,陳駿徑自攻向三人。
首當其衝的那個黑衣人叫了一聲來的好,就揮劍迎了上來。兩劍相交“當”的一聲,黑衣人的劍已經脫手而出,在空中折成兩截後掉了下來。
黑衣人一驚之下閃身後撤,哪裏還來的及?陳駿斷劍回處,已將他斜斜劈成兩半。青衣人大喊一聲,長劍如暴雨般激蕩著連連刺來,招招進攻,完全不顧自身的防護,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模樣。
搶攻又能如何?陳駿冷冷一笑,單手執劍,橫封豎擋,守得風雨不透。間或還能刺出幾招牽製一下剩下的那個黑衣人。小朱雀看他們來來去去沒玩沒了的不耐煩了,嗖的飛將過來對著黑衣人噴出一個小火球。黑衣人怎麼會把一隻一紮長的小鳥放在心上,隨手拿劍一擋,都沒有躲避,還在用心地醞釀著法術。忽然覺得右手劇痛,居然痛的叫出聲來。轉眼一看,那團火焰不但把他的中品靈器長劍給化作一團鐵水,還立刻蔓延到他的右臂上。任憑如何拍打翻滾,就宛如跗骨之蛆一般永不熄滅,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緩慢的一步步地燃上來,林裏的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燎肉的味道。
黑衣人絕望的喊叫起來,忽然一個聲音道:“把手臂斬了不就沒事了!”頓時一個機靈,左手捏指成刀往右臂上一劃,登時將其截斷。痛的牙關緊咬的他伸手點了右肩處的幾處大穴來阻止血液的流失。再看那截斷臂,居然還在燃燒著,便是在他眼底下,一點點的化為白灰。
“乖,真聽話!”陳駿戲虐地笑道,旁邊的青衣人也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這時他才意識到,原來剛才那句話是陳駿說的,不由的羞愧難當。
一愣神間,陳駿喝道:“你也倒下吧!”手中斷劍連連劈出,青衣人勉強接了幾下,手中劍寸寸斷絕,連雙臂上的經脈也盡數震裂。最後被陳駿一腳跺在胸口,鮮血噴湧著到了下去。
“你們是百藥門找來的?這也未免太差了些吧!”陳駿道。
青衣人一口血沒噴完,另一口血便險些又噴將出來。“我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青衣人撫著胸口道。
“好說!”陳駿踏上一步,手中劍直指青衣人而去。
“不要!”一旁的黑衣人大叫,“別,別動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陳駿劍勢略緩,卻依然刺進青衣人的胸膛。
“為什麼?”青衣人失神的眼睛無聲的質問道。
“留一個活口就行了!”陳駿把劍收回來,自言自語說道。
“哇!師父好棒!”林肖興奮的叫道。
“去,這次不準擅自離開林肖了,又有人來了!”陳駿對小朱雀道。“哦!好的。”一展身手後的朱雀心情愉快,很聽話的飛回林肖肩上。林肖摸摸它的羽毛,很崇拜地道:“你也好厲害!”這馬屁深深打動了小朱雀,於是也不介意林肖來來回回不斷的撫摸了。
丟了個小火球把青衣人和先前那個變成兩半的黑衣人都火化了,收回兩人的儲物袋,把已被封了真元的黑衣人拎了起來。“說吧,如果你所說的讓我滿意,我不介意放你一條生路。”陳駿道。
“哼!”黑衣人把頭扭到一邊。
陳駿也不以為意,反正現在也沒時間搭理他。眼見的遁光閃閃,又有人朝著這邊來了。遠遠的就聽得一個大嗓門喊:“霍老弟,你們看見那小子了?”
“湯長老,一去三年,別來無恙啊!”陳駿微笑著朗聲說道。
“陳駿!”秋長老一聲尖叫,“你總算離開仙台山那烏龜殼子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著便落了下來,劍花一挽便要衝上來。
辛長老一把扯住她,低聲道:“別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