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熊居然也有築基期的修為!看起來傳言還是靠不住,都說周家幾弟兄還隻是煉氣巔峰,誰知道不聲不響的居然也有築基修士了!陳洛吃了一驚,有些擔憂的看著陳駿。
“無妨!”陳駿微笑著道,手一揮,門自動打開來,“請周家主進來說話!”
周進抬步正要跨入門,一邊的人拉住他低聲道:“家主,小心有詐!”
“無妨!”周進說道:“對方也是大派弟子,不用擔心。再說,我不進去,人家能把老三放出來?讓老三一直跪在那,咱周家的臉可就丟盡了!”說著就大步走了進去。
進的門來,周進一打量,第一感覺就是陳駿實在太年輕了,不過他也確實感覺到陳駿身上的築基期修士的威勢,這個可做不得假!
“陳道友真是年輕啊!”周進真心地讚道。
“周家主有禮了!”陳駿微笑著道:“請坐吧!家父有傷在身,怠慢尊客了!”
“這卻是我周家的不是了,家裏兄弟有眼不識尊者,才造成了這樣的誤會,我代舍弟還有周家表示深深的歉意。這點薄禮,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閣下笑納!”周進從桌上推過一個儲物袋。
陳駿並沒有接,臉上略帶幾分笑意,看著周進道:“周家主不會是覺得我缺錢吧?”
“哪裏,哪裏?”周進口中連連說道,臉上笑著心裏卻不以為然,心想你一個初進築基的小弟子能有多少錢?居然還在這裏裝蒜!要不是念在你是宗門弟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才如此的委曲求全。照他的想象,自然是他一來,送上賠禮,陳家父子收了以後,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後太平的過日子也就是了。可現在陳家派了這麼個楞頭青出來,恐怕事情還有些不好辦!周進心道。
“說起來確是我周家對不起叔父,還得請陳道友帶路,我需當麵向叔父謝罪才是,不然我這心裏無論如何也過意不去啊!”周進道。
“本來周家主過來,家父是應該親迎方才不為失禮!”陳駿聲音一冷,“可是在城主府大牢裏,有人刻意與牢內的獄卒勾結,想要暗中害他老人家性命。若不是還肖想我家的店鋪,想用家父牽製我母親,恐怕他老人家斷然活不到我回來的這一天。”陳駿抬袖擦拭了一下眼睛,“即使現在他老人家性命是無礙的,可身心都受到很殘酷的折磨。所以,現在家父不方便接受探視。而且,這樣惡劣的事情。城主府居然不聲不響,我還打算一會去拜會一下這位馬師兄,看他為何不念我們同門之誼,居然夥同外人對付家父,究竟是和道理?我知道馬師兄接替城主並不久,與那些人也不見得有多厚的交情。難道是受人脅迫?如果是這樣,我還得立刻稟告師尊他老人家,派人來仙緣城調查一番才是啊!”
“師弟,這位師弟啊!不知師弟到來,師兄來晚了!”人還未進門,聲音已經透牆而入,跟著一個五十餘歲的幹瘦漢子走了進來。
“這位是?”陳駿起身迎接,眼睛看著周進問道。
“這位就是馬城主!”周進道。
原來這就是那位新進馬城主啊!怪不得老臉有些子長呢,不愧是姓馬呀!
“這位師弟看著麵生,不知是哪一峰的師弟啊!”馬城主落座後,笑眯眯的看著陳駿道。
“馬師兄不會認為我是冒充的吧?”陳駿一笑,“我是青木峰新進弟子陳駿,不知馬師兄是哪一位真人門下?”
“家師丹陽真人!”
“哦!丹陽真人當日涉嫌私自篡改厚德峰的通行記錄,被山陽真人發到執法院去了,現在也不知道怎樣了?”陳駿輕輕的說道,聽在馬城主的耳朵裏卻不亞於晴天霹靂。“這是真的?”馬城主震驚地道。
“當然!馬師兄若不信,回頭去問一下便知!”
“多謝師弟,我這就去問問。對了,當日伯父被抓一事,卻是我失察了,我在這裏向師弟道歉了。還請師弟帶我向伯父說聲抱歉,對於此案裏的涉案人員,師兄我一定嚴懲不貸。至於院子裏那家夥,居然一點眼色都沒有,活該!師弟你不用管我,自己看著辦就是了!”說罷就急匆匆的走了。
周進吃驚的看著匆匆忙忙離去的馬城主,心裏直如翻江倒海一般。也不敢再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了,趕忙站起來,陪著笑道:“想不到道友是青木峰的高足,周某失敬了!對於周老三冒犯叔父一事,還望道友多多擔待。叔父的治療費用,還有這些天店鋪關門的損失,回頭我一並送過來。”說罷鞠了一躬,轉頭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