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走在山路上,一路顛顛簸簸。自從上次陳晨把話說開之後,就安排人將季蕭單獨一個人一個車廂,因為要獨自修煉,突破的原因,他並沒有推辭。
季蕭按著特定的順序,將幾枚靈石放在半空中飄浮著,然後用靈氣小心翼翼的勾連陣法框架。
陳晨所說的太過輕鬆,也不知是真是假,季蕭決定還是先提升實力最為重要。
“哐當”一聲,前方有馬車撞在一起發出聲音,與此同時,季蕭的車窗簾被風吹起,一陣騷亂過後。
“咦?小型聚靈陣!”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季蕭對麵傳來,讓季蕭猛地一顫,從指尖輸出的靈氣不小心多了一絲,整個未完成的陣法一下子崩壞,連帶著靈石也成了碎末。
“你是誰?”季蕭一身戒備,眼露幾分怒意的望著對麵女子。一身黑衣,用黑紗將麵容遮住,但是就僅僅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像是番多拉魔盒般,讓人望了就難以掙脫。
“呀!我就是躲躲幾個討厭的人,不小心進了你的馬車。雖說好像打擾到你了,不過我一個弱女子,你還真不憐香惜玉。”女子一雙狐狸眼眯起望著季蕭,活脫脫像一隻狡詐小狐狸。
“那前輩躲也躲了,打擾了也就算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季蕭不客氣的驅趕這個不尋常的女子。
要知道他可是在修煉前就在馬車四周布上禁製,就算築基期也不能悄無聲息的進去馬車,而不被他所知。
這個女子雖看起來跟他歲數差不多大,但起碼是個金丹期高手了,還是少招惹為妙,現在他身上可是麻煩一大堆。
“師傅說第一個看到我相貌的就是我未來夫君,夫君,你不要我嗎。?”那女子突然一手將臉上麵紗拿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望著季蕭,好似他就是那,沒有良心拋家棄子的負心漢一般。
要不是季蕭敢肯定自己什麼都沒做,不然望著那雙眼睛也該懷疑是不是自己過分了。
“前輩,到底要幹嘛,晚輩還有要事,沒有時間陪前輩玩鬧!”季蕭不客氣的回道,這位女子太詭異了,不說實力如何,就剛才那小型聚靈陣,是史老傳授給他的。
在這片大陸,陣法一門的傳承在有一段時間內曾出現過斷層,現在陣法一門不是很繁盛,除了一些隱世的陣法世家還有些傳承外,外麵已經很難遇到陣法師了。
“怎麼還防著我了,難道夫君不滿意妾身的容貌嗎?”那女子像是被拋棄了般,低頭小聲啜泣。
要不是短短時間內,早就清楚這女子是什麼人了,沒準還真會當真。季蕭揉了揉太陽穴,這女子雖說相貌沒有想象中驚豔,還算平常,但那雙眼睛為相貌平平的她增色了不少,也算是一名佳人了。
“前輩是要纏上晚輩了嗎?”
“什麼纏上你了,妾身以後就跟著夫君不分離了,也別總稱呼前輩前輩的了,妾身鳶尾,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說罷,向季蕭拋了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