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亞歸來不看海,除卻亞龍不是灣”的美譽果然不是吹的,也不是蓋的。這裏8公裏長的海灘寬闊平緩,沙粒潔白細膩,自然資源國內絕無僅有,可與國際上任何著名的熱帶濱海旅遊度假勝地相媲美。
我們暫時還沒時間欣賞美景,因為太陽早已經下山。我們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尋找那個預定的特色旅館,打了好幾個電話,走了很多路,天色逐漸暗下來了,旅館也終於找到了。我們擦幹臉上的汗水,安置好了行李和住處,便出來吃晚飯了。
陳淑荷叫嚷著要吃海鮮,說來三亞不吃海鮮就是枉來一回了,我想想也是。
我們走進了海邊的一家海鮮酒店,陳淑荷儼然一副大姐大的樣子,毫不客氣的一口氣點了六七種海鮮,我說兩個人吃不了這麼多吧。陳淑荷說海鮮不容易飽的,要多嚐嚐各種海鮮,聽她這麼說我隻得作罷。看來美女和黴女果然是十分容易轉化的。
酒店的桌子是擺在海邊的,我們找了張桌子坐下,吹著海風,等著海鮮。雖然肚子裏早在唱著空城計了,但是涼爽的海風還是吹走了我們的疲勞,也吹走了一部饑餓感,腦海裏醞釀誕生著一些羅曼蒂克的想法。
不久海鮮就陸續上來了,我們一邊吃著海鮮喝著啤酒,一邊吹著海風,前麵是洶湧起伏的大海,後麵是迷人的萬家燈火,不禁發出感慨:“人生當如此,不亦快哉!”
我們吃飽喝足便開始在海邊散步了,我有些陶醉在這如詩如畫的氛圍裏了,陳淑荷在我身後一直不停地發著短信。
直到夜深了,我們才往回走,剛進旅館門,就看見服務員正在和一個男人頭挨著頭親密著,一看到我們便迅速分開了身體,男人起身出去了。我們和服務員交流著再要一條被子和涼席,服務員說那要額外再收一百,看來是要把我們當豬宰了。我們堅持不同意,開始理論。這時陳淑荷又不知搭錯哪根神經了,說我們隻是同學關係,必須要分開睡的。我要被氣得腦出血了,但是服務員是堅決把我們當成豬了,而且是宰定了,估計也是輕車熟路,最後隻好再多加了一百。
我們回到房間,陳淑荷就先去洗澡了。聽著嘩嘩的流水聲,我承認自己在浮想聯翩,有些心旌動搖,我覺得應該向柳下惠同誌學習,便極力控製著很自然的生理反應。終於輪到我去洗澡了,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洗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各自躺下,當然是陳淑荷睡床,我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