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洗了碗,我們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看著丫頭含情脈脈的眼神,我抬起手理了一下丫頭落到臉前的頭發,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丫頭,我們像被點燃的幹柴一下子燒起來了。我們瘋狂地接吻著,伴隨著急促的呼吸。我開始慢慢地解丫頭的衣服,丫頭按住了我的手說:“不要,沒套套啊。”
“我會注意的。”心裏沒底還是很自然地地說。
“還是不行。”丫頭顧慮叢叢。
“那我下樓去買吧。”說完我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披上大衣,穿著丫頭的拖鞋就下樓了。
我剛打開大門一陣冷風便鑽進了身體,不禁打了個寒戰,於是雙手抱緊身體,縮著脖子,在冷落淒清的大街上東張西望地走著。這時候,我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小偷,估計在別人看來眼睛一定是賊溜溜地轉著。
關於一向注意的形象,自己此時早已顧不上了,再說大晚上的,別人又不認識我。更何況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套套,哪裏有套套?”
我一邊在街上冒風疾走,一邊四處張望,但是就是沒見到藥店,也沒見平日裏似乎隨處可見的計生用品店,好像一下子都被寒風吹走了似的。我正鬱悶加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突然感覺右腳一下踩空,隨之感覺腳踝處一陣鑽心的疼痛,真是禍不單行,看來是不爭氣的右腳又扭了,一向敏捷堅強的右腳就變得這樣脆弱了。
我一下子變得無比沮喪,無奈得拖著扭傷的腳一瘸一拐地往回走了,到了丫頭家門口敲了幾下門,沒應答,估計丫頭是睡著了。我拿出手機播了丫頭的電話,半天才傳來丫頭有些睡意朦朧的聲音:“喂,誰啊?”
“死丫頭,是我,快開門啊。”我心裏有點氣。
“嗯,就來。”丫頭掛了電話。
我聽到一陣腳步聲,門開了:“對不起啊,不小心睡著了。買到套套了嗎?”
“別提了。”我提高聲音說道。
丫頭拉著我進了房間,眼光集中到了我那扭傷的右腳上說:“你的腳怎麼了呢?”
“太倒黴了,扭了。”
“來,我揉揉啊。”
說著,丫頭就扶我坐到床上,搬過我的右腳開始小心翼翼地揉起來,看著丫頭那麼認真的樣子,我的心變得柔軟了,安慰道:“沒事呢,感覺好多了。”
“我去打盆熱水給你泡腳洗腳吧。”
丫頭迅速取了臉盆,倒了熱水,用手試了一下水溫,搬著我的雙腳慢慢地放入了熱水中,開始很有耐心地幫我揉腳洗腳。
我有些感動地說:“丫頭,你是第一個幫我洗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