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依舊不明白麵前大球體裏麵的人是誰。
希特勒能夠在二戰中所向披靡,依靠的就是方方麵麵的科技優勢。
而布勞恩正是希特勒身後秘密科研團中的一員。
但是實際上布勞恩的傑作V1和V2導彈並未對戰爭形成太大影響。
原因也很簡單,希特勒沒給他足夠的時間。
如果希特勒沒有“作死”的那麼快,哪怕再給布勞恩半年時間,布勞恩將能夠製造出全世界都無法抵抗的武器。
後來盟軍攻入德國腹地,每個國家都竭盡所能的搶先將德國的科技成果和科學家據為己有。
這裏麵收獲最大的,無疑是美國。而美國也利用這些先進科技成果和抓獲的科學家,在戰後登上了世界科技之巔。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美國並不是正義的使者。二戰後,美國在世界範圍內發起的戰爭導致的死亡,早已遠遠超過了因二戰死亡人數的總和。
這就是說,美國遠比當年的德國更邪惡。美國隻是吸取了德國的教訓,所以每次發動戰爭都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假裝自己才是正義的一方,很可悲的是,還真有人信!
但是美國當初真的得到了**德國的最尖端科技了嗎?很多人持懷疑態度。
包括希特勒本人和多數他手下的重要人士最終的去向都成為了謎團。
包括飛碟在內很多德國尚在研究的神秘科技成果都消失了。
但是現在,我不能將這些都講給芭比聽。隻好簡單的說:“這家夥是希特勒手下的科學家。”
“閉嘴………”布勞恩暴怒的狂吼聲立刻回響在耳邊!
芭比嚇了一跳,我卻淡淡的笑了。
而我笑了之後,布勞恩也笑了。
我們彼此都明白了對方在想什麼。
芭比有些不明白我們為何又笑個沒完。我便對她解釋到:“布勞恩討厭希特勒,但是卻沒有殺了希特勒,而是把希特勒變成了一隻雞。這一切隻因一個原因,也是這個原因直接導致了我們被帶到了這裏。”
“繼續說,我看看你到底還能說對多少。”布勞恩說。
我深深歎口氣說:“當一個人利用科技讓自己活的足夠久的時候,就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寂寞。”
“哼…是啊!寂寞!那差點要了我的命。即便現在我也在利用我自己建造的體係讓我活下去,每當我嚐試自殺,這個體係就會阻止我並針對我的自殺方式來改進對我的保護。所以才有了你們現在看到的我和這一切。”布勞恩說。
我微微翹了翹嘴角說:“你把我們弄來隻是突然開始懷念地球人了,但是把我們弄來後你又根本瞧不起我們。也懶得與我們交流,就幹脆由著我們自生自滅。但你沒想到我們能活那麼久對吧?”
“你錯了,總有一些人能活下來的。這是概率問題。而且幸存的人有所謂壞人如肖恩,有所謂好人如你。但這些都不重要,我都見多了。讓我對你產生興趣的是,你是第一個能夠讓我醒來的人。”布勞恩說要又哼笑了起來。
“醒來?”芭比又迷惑了。
布勞恩突然打了個哈欠說:“是啊,我擁有永恒的生命。對任何事都不再好奇。又擁有完善的生命維持係統。所以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沉睡,除非有必要,否則我的體係不會叫醒我。當我知道了你做的事,你確實讓我有些驚喜。”
芭比立刻激動的說:“你說的是炸掉叢林的事嗎?既然驚喜為何要報複?”
“不。他隻是讓事情更加有趣而已。”我替布勞恩答到。
“哈哈……”布勞恩狂笑了一會又說道:“是啊!好久沒有發生有趣的事情了。久到我都要忘記有多久了!哈哈…開玩笑的,我從不忘記任何事情。我連自己大腦也改進了。”
布勞恩的話語中毫不掩飾的袖口出了自豪和驕傲。
他又說:“你繼續,我還要看看你還知道些什麼。這也很有趣。”
我冷哼一聲說:“最有趣的是當我說錯時,你的補充。不過這不重要不是嗎?”
“很好,繼續說。”布勞恩似乎很有興趣了。
我繼續說:“這個建築是活的,因為活的建築有自愈能力。也就不需要認為維護。這對於喜歡睡覺的你來說很重要。”
“很好,繼續”
“噴射岩漿的窪地很可能不是自然形成的,那是你在地下建設有某種設施導致的。”
“錯,那裏本來就有一個環形岩漿帶。我隻是利用了那裏的能源來做很多事情。你繼續。”布勞恩說
“哦?猜錯了?那後麵也許都要錯。我本來以為你建立了一個地下設施,這個設施釋放大量熱量從而引發了岩漿噴射。而那個瀑布被你改造用來給設施的有些部分降溫。可是既然前麵猜錯了……”我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