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給姐姐擦拭了?”
婷姐一邊別有意思的笑,一邊自陳子揚遞過來的手裏拿過紙巾。
NND,再說,再說老子就真給你擦拭了!
人家這不是才第一次見麵,要給你留下個好印象嗎?常言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更何況是這麼位高貴高雅的禦姐的豆腐!
嗬嗬,以後,以後你就知道老子給不給你擦了,不僅要給你擦拭胸口處衣服上的酒汙,還要擦拭別處衣服上的酒汙,而且,還要脫光了擦,擦得你欲火難奈,哼哼唧唧的求老子呢……
陳子揚眼中閃過一絲邪笑……
隻是,不知這婷姐還給自己以後不?
陳子揚邪笑著的眼睛又不自覺有些不確定的落寞……
“怎麼?還愣愣的幹嘛?還不坐下來陪姐喝幾杯?”
婷姐擦拭幹淨胸口上的酒汙,一邊對陳子揚笑道,一邊輕輕一拋,手中揉成團的紙巾,便如陳子揚學生時代站在中場,投的平生僅有的最得意,引得一群女粉絲失聲驚叫,從此夜夜夢中對他以身相許的一個三分球一般,劃過優美的弧線,飛過一幹人的眼邊或耳際,以恰到好處的力度和角度,準確無誤的落進了遠處牆角邊的垃圾桶裏。
陳子揚又一陣暗自驚歎。
“婷姐,潘子強真是你弟,親弟?”
陳子揚坐回座位,拿起啤酒瓶,一邊給婷姐斟酒,一邊問。
“嗬嗬,是啊,怎麼了?”
婷姐接過陳子揚為自己斟滿的酒杯,一邊看陳子揚為他自己斟酒,一邊笑問。
“哦,沒,沒什麼,我隻是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婷姐很有意思的笑問:“真隻是隨便問問?你是在奇怪我怎麼會和他是姐弟吧?其實,這已不奇怪了,每個初見到我們姐弟的人,都會有這樣的疑問。”
“是啊,他那麼猥瑣醜陋還瘦不拉幾,而婷姐你……”陳子揚既毫不顧忌在婷姐麵前貶低她的弟弟,當然,也會毫不吝嗇言辭盡情誇讚婷姐的美:“又是那麼高貴高雅,閉月羞花,勻稱豐滿,該瘦的地方瘦,該挺的地方挺,該突的地方突……”
隻是陳子揚平時在公司調戲美女同事習慣了,一讚起來,不自覺的就口無遮攔口不擇言,把自己低俗的色狼本性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出來。
“好了,好了,都說哪去了,既然父母都給我們姐弟生成這樣子了,難道,我們還能去改變,把咱弟變得你這麼帥,或者把我變得咱弟那麼對不起觀眾?再說,人活著又不是專為別人看的……”
陳子揚的誇讚讓婷姐有些臉紅,但婷姐沒有生氣,婷姐隻是紅著臉打斷陳子揚。不打斷陳子揚,隻怕丫的還會口不擇言說出些什麼更加讓她麵紅耳赤臉紅心跳的話來呢!
“嗯,這倒是,”陳子揚道:“要怨,也隻怨你父母……怨他們造你弟時怎麼這麼不負責任這麼馬虎,害得你跟他走到哪裏都引來異樣的眼光,遭人質疑……”
當然,說到“怨他們造你弟時怎麼這麼不負責任這麼馬虎”幾個字時,陳子揚壓低了聲音,沒敢讓婷姐聽到。
“怨我們父母什麼?”婷姐好奇的問:“弟,你剛才都在嘟噥些啥呀,怎麼一到緊要關頭就不讓姐聽到?”
“沒,沒什麼……”丫的,剛才還說她不拘小節,並不計較用楊曼用過的杯子,沒想到這麼經不起誇獎,這麼快就要斤斤計較,要弄清剛才老子都嘟噥了幾個啥字了,陳子揚忙岔開話題道:“姐,你姓潘?”
“廢話,既然我弟叫潘子強,我豈有不姓潘的?”
婷姐剛剛舉起杯子,忙又放下,陳子揚這話問得太有趣,隻怕她若真把那杯酒飲進嘴裏,立時就要一個忍俊不禁,笑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