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幾個呆在學校也是混日子,與其這樣,還不如早點出去闖一下,我們靠讀書這條路是走不下去了……
我和江沒在說什麼,走的時候我們說,我們考慮一下,你時間定好了通知我們,我們兩默默地走了,沒有回頭。以後好哥們現在還有誰?都走了。
我們來到教室,鄭文又說起了廢話,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女朋友一眼,我什麼都沒說,江和我一樣,我們喝水都沒說。
還有一周就期末考試了,幹嘛呢?還發呆啊?高菊走過來對我說。
我看到她來了,我強忍著心頭的痛,笑了說:沒事,放心吧,期末考試我一定沒事,相信我。
她也笑了:挺自信的啊,不錯繼續加油啊,我相信你。
很快在這周完了,我給高菊打電話約她出來。
她走到我麵前問我:怎麼了?
沒事啊,找你耍會。
期末考試就來了,你還……
我什麼也沒說,拉著她就跑,我怕什麼時候她也……
你拉著我去哪啊?
帶你去河邊,上次有事,再就沒帶你去過。
(5)
走到河邊,我說了其他幾個哥們要走的事,讓我去耍。
他聽了很驚訝,我們都沉默了……
過了很久他說:你們都是哥們,去吧,這次你們耍完,還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見麵呢。
我使勁的點著頭,眼角流出了淚水,我把她拉倒我懷裏我問她?有一天你會和他們一樣離開我嗎?我現在真的很怕,一句話說走就走,他們選擇了,就有他們的道理,我不會去勸他們,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
放心吧,我不會,我會努力的,考好高考,同時你也記住,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也要努力,我們一起高考。
為了我們的一輩子,我們一起加油……
簡單的幾句話,不知道是因為年輕還是幼稚,就這幾句話以為可以相約一輩子。
期末考試開始了,我和江去找他們,我們說:這是你們的最後一次考試了,以後也許不會有了,好好加油,考完你上學期間的最後一次考試,別留下遺憾,考完了找你們有事。
期末考試結束了,現在沒有一個人在提考試。江平靜的說:你們都想好了?確定了?真的決定了要走嗎?
他們沒有說話,隻有點頭,我們沒有勸他們,時間定好了通知我們,我們準時到。
幾句簡單的話,卻有著同樣複雜的心情,有時候話說多了並不是一件好事。
龐軍退學後就去學修車了,對於這個行業我隻能說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每次聚會我們都不會忘記他,他也能準時到達,每次都騎著摩托車,來到我們在一起相識最後到相惜的學校。這裏發生了太多美好的回憶,每次見他的時候打扮打扮的挺時尚的,而我們去找他的時候他的時候,總是穿著一件沾滿機油和油漆的衣服,但他很開朗,愛笑。
記得有一次我們周末出去喝酒,我喝了四瓶二兩的北京二鍋頭,注定了我要躺下去,最後我躺在鐵路上了,龐軍、威楊、姚江還有李蓉、張琪陪我在校外流浪了一個晚上,雖然天很冷,但我們的心很暖和……就在這是電話響了,鄧力、付勇給我說時間定在我們補完課那天晚上,我沒有推辭,答應了。
一轉眼課補完了,我送走了高菊,我們幾個一起去了付勇的家裏,他爸媽給我們準備了一桌菜,和幾瓶酒,我和江對望了一眼,知道晚上可能都會躺下,但是都沒有說不喝,我們吃之前付勇的父母出去了,知道我們一夥年輕人和他們沒啥說。
我們都坐了下來,舉起杯碰第一杯酒,舉著杯子我又問了他倆最後一次,以後也許會問他們後悔嗎?但是此刻我還能再說什麼呢?
想好了?
嗯,決定了,學校的生活不屬於我們,在學校你們幾個好好努力,高考完了我們一起聚,我們三一定會混出個樣的。
付勇說完這句話我們什麼都不說了,我們每個人的眼角都閃著淚花一杯接著一杯。此刻無聲勝有聲,幾杯酒說明了我們就要分別了,各自在安排著自己的人生,為自己的人生下賭注。
沒有富貴的爹,沒有關係,此刻我們一無所有,隻有靠我們自己去打拚,去呐喊,不為別人隻為自己,我們不會像富二代那樣出手闊氣,我們不會像官二代那樣有權有勢,我們沒有爹可拚,我們拚的是我們自己,我們相信我們自己,農二代也隻能靠自己。
晚上我們回憶著我們相遇的時光,回憶著我們一起瘋。在回憶的時候,我們感謝老天讓我們相遇相交,在分別的時候我們流著淚,但是我們沒有抱怨,我們都相信他們的下一段旅程將會更加美麗,我們在心中默默地祝福著他們。
就這樣,他們離開了。
新的學期又開始了,我們看著高考倒計時,沉默了,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選擇了,就為我們的選擇努力吧!
歎時光充充,高考來領了,我們相互鼓勵,即使我們此時知道我們進去了也不會有結果,但是我們還是邁著自信的步伐走進了高考考場,開始了我們的語文考試。
高考結束了我們也該出去走走了,我們選擇去市區轉轉,自己知道結果是什麼樣,考完高考我哭了,後悔了。
現在也許我知道高考不是改變我們命運的唯一出路,但在那是我們似乎真的信。我們晃蕩著等待著我們的高考成績。
高考成績出來了,我看著我的高考成績,375分這樣的成績我有什麼顏麵回家?我給誰說啊?
最後我選擇來西安走走,看看所謂的大學,我的心真的很痛,就算流淚又能如何?
到了此刻,知道隻是自己犯的錯,自己走的路,不想再說什麼了。
當哥哥知道了我的高考成績,讓我去複讀,我說不過他,父母貌似也支持,我無奈之下選擇了複讀。
(6)
我從最爛的高中來到了我們縣一中,那種壓抑,被別人鄙視的感覺讓我抬不起頭,我就埋下頭苦學者著高考要考的東西。
我們村也有一個孩子和我一起選擇了複讀,他學的文科,我依然學著我那不出色的理科,最初到我們班,我走到後麵找著座位,兩個孩子中間空了一個位置,讓我過去坐那,我們一起開始了我們高四的時光。和高中的同學在這一年基本上都沒有聯係,獨自一人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去麵對將要發生的一切。
我女朋友選擇了去上專科,去了鐵路學院,她走的時候我依舊坐在高四的教室,用電話給他送別。她上了大學,我依舊在高四奮戰。我們每個周末才能打一個電話,我們一聊就是一兩個小時,這是常有的事。大學有著各種**,而那時的我依舊用高中生的眼光看待她所麵對的一切,現在我覺得我錯的太離譜了。
高四的生活在奮鬥中結束了,有事一年高考時,在這個炎熱的夏季,結束了我的高中生活,這年考試考得不理想,最後被迫我來到西安上了一個師範類的院校,在這個假期我結束了高中生活,準備大學生活。
高四的高考完了,在高考結束打那天晚上,高菊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因為高考考的不理想就和她吵架了,然後就掛了電話,過了幾天她就給我打電話,問我留在那裏?省內還是外省?我說建議你留在省內,別的事你自己決定吧!
並不是說我不愛她,我隻是想把選擇權交給她自己,不想讓她因為我而改變她的決定,我覺得我不能太自私,愛她就要給她自由,而不是強加自己的意願,可能是我對戀愛不太了解,總覺得應該尊重她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強加我自己的想法,我遇到事即使自己有想法我也會問他,在和她商量一下,至少他會給我一些建議,這樣會更完美。也許正是因為這些,他們覺得我沒有自己的想法。
在此後不久她給我說: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啊?為什麼?她給我說別人追她了,她喜歡別人了。
……
該過去的總要過去,該來的總會來臨,有些事相見不如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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