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深秋,京城正下著一場大雨。
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帝豪酒店門前,謝琯陶坐在副駕駛上,右手舉著手機湊在耳邊,眉頭緊皺,神色焦急。
“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一連幾次,手機那端隻有客服小姐禮貌而生硬的提醒。謝琯陶遲遲撥不通姐姐的電話,急得鼻尖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姐姐,姐姐。
謝琯陶心急如焚。姐姐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她透過車窗望向酒店門口。雨水一道道順著玻璃滑落下來,又被反射過來的各色燈光映照的五彩繽紛。謝琯陶看不清外麵的境況,隻是隱隱約約見酒店門口似乎並沒有人。
謝琯陶實在放心不下姐姐,想了想,還是決定走進酒店裏去看看。
深秋的夜晚風意已冷,謝琯陶裹緊了身上的外套,冒雨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進了酒店。
她記得姐姐說過,房間是1303。
謝琯陶獨自乘坐電梯到了十三樓。整個樓層都寂靜一片,隻有幾盞燈亮著,連一個人也沒有。
高跟鞋踩在厚實的地毯上,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隻是腳下綿軟的觸感,讓本就微微有些緊張的謝琯陶不由得攥進了手指。
她幾度想要開口呼喊姐姐的名字,可這裏太安靜了。安靜的讓她有些害怕。
1303。
到了。謝琯陶數著房間號,徑直走到了套房門前。
門竟是敞開著的。
怎麼沒有關門呢,姐姐在裏麵嗎?謝琯陶內心狐疑。她又往前湊了湊,靠近門縫往裏看。
“姐姐……”謝琯陶試探性的喊了一聲。那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房間裏似乎沒有開燈,漆黑一片。
謝琯陶鼓起勇氣,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姐姐?”她提高了分貝,卻依然沒有人回答。
謝琯陶的高跟鞋一聲聲響在地板上。她往前走了幾步,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光,她低頭一看,竟然發現大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他襯衫的領口被扯開著,露出了蜜色的胸膛。此刻正斜斜地躺在床上,還帶了很重的酒味。謝琯陶又腳步輕輕的上前幾步,那男人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眉頭卻緊皺著,呼吸聲忽輕忽淺。
姐姐呢,姐姐怎麼不見蹤影了。她不應該也在這裏的嗎?
謝琯陶正出神,那床上的男人卻猛地睜開了眼睛,伸手把正在看著他出神的謝琯陶一把拽到了大床上。
謝琯陶嚇了一跳,輕盈的身軀來不及反應就被那人一下子拽了過去,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她還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又被那人堅實有力的胳膊壓住了身子,動彈不得。
“說,你在酒水裏加了什麼東西?”那人聲音有些嘶啞,冷漠地質問著謝琯陶。
他口中濃重的酒氣隨著話語吹到了謝琯陶的臉上。謝琯陶側著臉躲避,心裏砰砰的跳著,驚慌不已。
謝琯陶是知道姐姐的計劃的。然而,為什麼姐姐沒有來呢?他是不是把自己當成姐姐了?
她正準備開口向他解釋,可那人卻不容她解釋,一下子翻身過來,把謝琯陶壓在身下。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謝琯陶大驚失色,拚命地推著那人的胸膛,可她哪裏推得動。
“我幹什麼?我當然是幹你想讓我幹的事。”夜色中,謝琯陶看不清那男人的臉,卻從那男人陰沉沙啞的嗓音中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緊接著,攻城略地,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