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微微睜開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球已經成灰色,眼白布滿了血絲。
“這TM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就這樣死了?爸,媽,洋洋對不住你們。思茹,抱歉,不能來參加你的婚禮了。”
意識漸漸模糊,徐洋甚至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冰冷。
“好熱”,徐洋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口大鍋中,鍋內被綠色的***填滿,大鍋下好像被火在不停加溫,綠色***不時的冒出氣泡,淡淡的煙霧不停往上升,徐洋***在外的頭發被水蒸氣熏濕,滴滴水珠順著臉頰又流回鍋中。徐洋身在其中,依他估計,這綠色***至少也得七十多度。
徐洋是個普通人,這種高溫哪受得了,管TM三七二十一,雙手搭在鍋沿就爬了出來。
“這是哪裏?”
徐洋發現自己在一個木屋中,至少在木板牆壁上看不到一點水泥鋼筋,木屋陣中有根***的樹幹支持著屋梁,木頭雖老舊卻也沒有蟲蝕的痕跡。剛‘煮’自己那口大鍋呈漆黑色,鍋下挖有深坑用以燒火,此時坑中火已經熄滅,隻有燃盡的木炭還冒出絲絲火星。大鍋後連有一根樹幹,從坑中六十度接屋外,仔細看會發現樹幹是中空的,算是簡易的煙囪。
屋內還有一張木桌和兩張木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徐洋剛從鍋裏爬出來,身上全是水漬,綠色***凝固後甚是粘稠,附在身上異常難受。徐洋摸著身體上的水漬,在鼻尖聞了聞,還好沒有異味,反而有股淡淡的草藥香氣。
徐洋猛然護住***,愕然發現自己居然光著身子,連忙向四周看了看,在屋內唯一的木門上多看了幾眼,見沒人***才放下心來。
“日,這破地方怎麼連間衣服都沒有。”
找了許久,徐洋在屋內沒有找到哪怕一塊破布,坐在木凳上暗罵一聲,光著***坐在冰涼的木凳上,徐洋身體的***淡了幾分,臉上也露出了舒坦的笑容。
就在這時,木屋唯一的一扇門吉嘎一聲被打開了,門外走來一名妙齡少女手中抱著一捆柴火。女孩長長的頭發一直垂到微微凸起的***,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高挺的鼻梁下一張櫻桃似的嘴唇,小而飽滿,***得好像要擠出水一樣。眼角一個小痔更是增添了三分俏皮。女孩穿著粉色衣衫,露在外麵的小臂光滑而緊致,泛著淡紅的光澤。
突然出現的俏皮女孩,隻是一眼,徐洋已經有了男性該有的反應,小徐洋昂然起立,瞬間充血至巔峰狀態。
女孩也被徐洋嚇了一跳,手中的柴火不知不覺掉在了地上。要知道,徐洋是沒穿衣服坐在凳子上的,而且還麵朝木門,也就是麵朝眼前的女孩,小徐洋此時正昂然決然的對著女孩,隨著一次次充血,有節奏的跳動著。
事情來得太突然,突然到時間過去近一分鍾,徐洋都還沒回過神來。從小到大徐洋就談過一次女朋友,到現在還保持著處男那急切破而又破不了的***,這可是積攢了二十一年的男性荷爾蒙啊。
最後還是女孩先回過神,在小徐洋上多看了幾眼,小臉上升起淡淡的***,慌手慌腳的撿起木柴放在大鍋旁。
背朝著徐洋安撫了下***的情緒,帶著笑容轉過身走到徐洋邊坐下,托著下巴盯著徐洋看了起來。
徐洋終於回過神,急忙***雙腿,按住躍躍欲試的小徐洋,尷尬的向女孩笑了笑。見女孩睜著大大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徐洋剛剛消減的衝動又爬升了回來。
“美女,你這樣看著我,我怕把持不住啊。”
女孩露出奇怪的表情,疑惑的問:“你是不是哪裏又不舒服了啊?要不你在進去泡一會兒?”
徐洋見女孩真有去加柴火的架勢,咽下一口唾液,後怕的說:“我可不想再進去了,在煮就可以上飯桌了。”
“哈哈,你還真搞笑呢。”女孩大笑起來,兩個小酒窩甚是好看,而後認真的說:“你要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不然以後有了後遺症就麻煩了。”
“我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對了,我到底怎麼了?我記得我已經死了呀。”
女孩狐疑的指著徐洋雙手護著的***,狐疑的問道:“真好了?那為什麼你那裏腫得那麼厲害?是不是在藥鍋裏燙傷的啊,要不我給你敷點清熱的草藥吧。”
“嗯?”徐洋瞪大了眼睛,她這是真不知道還是逗我開心呢?這麼漂亮的小女生在邊上盯著你的***看,我要腫不起來那才有病了。仔細一想,不對啊,難道她看過我沒腫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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