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菜鳥。”這時候一個三十幾歲的白人走過來,“我是隊長本,這是眼鏡蛇,這是跳蚤,這是強奸犯,這是水蛭,這是蝙蝠,喏,這個大家夥就是犀牛。”本一一介紹道。
一般雇傭軍都喜歡稱呼隊友的外號而不是名字,就像秀竹剛來,他的名字大家都忘記了,因為他現在的名字隻有一個,那就是菜鳥。
秀竹的床鋪是在眼鏡蛇的下床,安排好之後,軍需官便走了,秀竹好奇地打量著所有人,犀牛拿著兩個十公斤的啞鈴鍛煉肌肉,強奸犯在讀著《花花公子》法語版,蝙蝠在不斷地對著鏡子剃胡子整理衣冠,並且不停地換著衣服,水蛭在練著飛到,不過看起來技術不怎麼樣,眼鏡蛇戴著耳塞聽著音樂,時不時的哼著歌曲發出噪音,而隊長本則好奇地看著他。
“怎麼?”秀竹問一下。
“你怎麼不選擇後勤保障?”本問道。
“嗬嗬。”對於選擇了軍團的人來說,他們想要成為正式的雇傭兵通常有兩種選擇,一是成長為作戰兵種,二是成長為戰略後勤保障兵種,當然,對於第二個兵種而言需要更高的學曆和技術專長,許多亞洲人會選擇危險小一些但是技術要求更高的後勤保障兵種。秀竹坐在本旁邊,撿起一個啞鈴一邊練一邊說:“更刺激,更血腥,這就是我來的目的,而不是要什麼法國的破身份。”
“哈哈哈哈,有意思,你會發現絕對的血腥。”犀牛笑著插嘴道,“菜鳥,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陪老子去找妞去。”說著走了過來,“絕對的辣妹。”
“得了吧,你的口味還真讓人無法接受。”強奸犯哈哈大笑道,“菜鳥,這個家夥的審美觀有問題,這樣吧,為了慶祝你第一個補充隊員,我們請一個脫衣舞娘怎麼樣?”
隊長本也跟著哈哈大笑,道:“隻要能繞過哨兵,隨你們。”
“好好!”大家起哄道。
“來,菜鳥,跟我走。”犀牛拉著秀竹趕緊往外跑,秀竹想一想也知道了,感情這些家夥想開party找自己買單的,苦笑一下,幸好口袋裏還有一些錢,便跟著犀牛從軍營的一個暗門跑了出去,犀牛認真地告誡道:“這個地方隻有第五小隊的人知道,其他小隊的人可出去不,看到了吧?來到第五小隊,是你的天大榮幸。”
“我們不需要換衣服嗎?”秀竹問。
“喏,需要啊。”犀牛走到一間水果店,喊道:“傑森,兩套衣服。”
“好的。”一口大黃牙的水果店老板傑森指了指後麵,“自己挑去。”
“這也行,你們還真是……有組織有紀律。”秀竹嘟囔著跟犀牛去換了兩套民服,帶好錢包,便開著一輛破豐田車向鎮外駛去,“尊尼鎮的交際花大家都嚐過了,沒意思,我們去隔壁鎮。”秀竹這才知道他們所處的小鎮叫做尊尼鎮,下一個小鎮距離尊尼鎮不遠,沒半個小時已經到了,而且這個小鎮似乎更加繁華一些。犀牛帶著他在一個餐館裏吃了一些東西,然後來到一家夜總會,預定了一個包房和十個小姐,秀竹交了訂金,晚上九點半的時候開始,兩人訂好之後又開車返回軍營所在地。
在軍營生活的第一天就是被老兵帶去嫖妓,秀竹不得不苦笑連連。
晚上吃過飯後,第五小隊的人集體早早的就睡著了,今天第五小隊沒有任何任務,憲兵也不喜歡跑到最遠的第五小隊駐地來。
在本的帶領下,第五小隊八個人偷著跑出來,開車來到隔壁鎮子的夜總會,大家嘻嘻哈哈的喝酒之後,秀竹和犀牛便跑到外麵找到經理,質問他怎麼他們訂的妞還不來。經理為難地說:“這個,有一夥人強行的拉走了幾個女孩,現在隻能找到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