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動輒即死(1)(1 / 2)

這算舉起投降嗎?還是以退為進?

聰明人的感情啊,真複雜!

聰明的左城啊,不僅複雜,還總是患得患失。

“江夏初,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願意嗎?與我的婚禮。”

江夏初倒是垂眸,認真思索起來,抬頭,剛要說話,左城接過去就搶先了,直接霸道地將她鎖在懷裏,宣布:“這次不管什麼理由,你都逃不掉了。”

這人根本沒打算給她機會拒絕,那還問什麼?江夏初無奈,卻含笑回答:“我沒打算逃。”

左城笑著抱緊她,吻著親著:“我的夏初。”

一向淡定自若的江夏初被他弄得七暈八素了,不知不覺,吻著親著就變味了,先是伸手,拂過她的脖頸,肩頭,胸口,繼續往下,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然後身上的‘礙事’的外套不見了蹤影,江夏初身上一涼,頓時清醒了七八分,伸手擮住左城作亂的手指,微怒:“你的胃不疼了?”

“不礙事。”左城低頭,繼續。

確實不礙事,不礙某些事。

江夏初不依,扯過外套將自己裹嚴實了:“左城,我困。”

這是實話,從昨晚到現在,她就沒睡多長時間。

懷中一空,左城臉色半沉,眸中情意濃鬱:“讓我抱抱你。”

江夏初蹙眉,想了想昨晚,某人一直說好了,好了,可是到最後也沒好,蹙眉,不動,隔著左城遠遠的距離。

左城半沉的俊臉這下全沉了,一把將悶著腦袋的女人拉到懷裏,俯身就是一頓深吻。

原來,縱使是王者,是神,是信仰,也不過是個深愛著女人的男人。

“夏初,我難受。”語氣哀怨。

這還是左城嗎?果然‘病變’了,愛情這種東西果然神奇。

左城一雙眸子本就極美,現在又覆了一層迷蒙,更是奪人心魄了,江夏初一下子,七魂六魄都不全了,停了掙紮,又是心疼,又是暗惱,還關懷備至:“是不是胃疼了?誰讓你喝那麼多酒。”

美人在懷,左城眸中覆了濃濃一層欲,額上滲出密密一層汗。

江夏初看此,更心急如焚了,伸手揉著左城胃部:“以後不準喝酒,你的胃喝不得酒,而且你醉了後,讓我很無措。”

現在也很無措,又是擔心,又是慌亂的。

左城隻覺得有隻爪子在心裏撓,卻一直未撓到癢處,眸色暗了幾度,抿唇,別開眼:“都忘了。”

“忘了?”江夏初一怔,隨即了然:他醉了,忘了昨晚也正常。

左城唇角笑容美得華麗,抱起懷中的人一個翻身:“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話落,江夏初身上的外套哪裏還見蹤影。她暈頭轉向間便不知今夕何時,身處何地了,便任由著沉淪。

這纏綿真入了骨,是癮,是毒,叫人欲罷不能。

最後,女人渾身酸軟了,男人與尤未盡,臉上還一副沒饜足的模樣。

男人和女人果然在某些運動上,差別很大。

酒窖外,左右來回踱步,腹中唱起了空城計,一張精致的娃娃臉黑得勝過鍋底幾分,嘴角咬得都出血了,這是被氣的,咬著牙罵了一句:“真是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