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原來丟了心(1)(2 / 2)

是不是那個唱歌的家夥鬧的?進叔想。

江夏初走到了房間門口,身後的男人忽然叫住了她。

“夏初。”

她頓住了腳步,但是沒有回頭。

左城走近,便站在她身後,一身的寒涼,連她也沾染了幾分。

“夏初。”他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動作,沒有言語。

“為什麼不說話,你可以說不喜歡,也可以拒絕,或者對我發脾氣,我設想好了你所有的反應,唯獨這一種,沒有想到。”

她不說話,許久。

“你還是這麼讓我手足無措。”他似乎在苦笑。

亦如剛才,她無絲毫反應,或者說,左城看不見她的反應,她背對著他,眸光亮了,又暗了。

左城沒有再開口,很久,很久。

忽然,江夏初轉身,眸中,正好映出左城轉身的荒涼,一絲不差。

這一次,他背對著她,走了。江夏初怔怔看著他的背影,眸間閃過一絲猶豫,一絲疼痛,卻雜亂著,理不清的糾纏。

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左城。”

他已經走遠,不曾聽到。

她臉上,是與剛才左城相似的冷笑:“我隻是同你一樣,手足無措而已。”

婚禮啊,她隻在十六歲之前幻想過,那時候,她幻想的新郎還不是他。

還有,她的姐姐便是在婚禮上倒下送進了醫院,她不知道左城記不記得,她原本忘了,可是剛才他說起婚禮時,那段記憶突然就清晰了。

不知不覺,後退了,後知後覺,她開始慌了。

又苦笑一聲,她打開房間的門,走進去。

今晚,注定失眠了。

整夜未眠,第二日裏江夏初起得很早,左城不在,她不知道是左城徹夜未歸還是起早離開了,她唯一可以確認的便是他不想見她。

既然如此,她也不問,似乎一切照常。

足足三天,江夏初沒有見到左城,她連著吃了三個晚上的安眠藥,效果越來越不好了。

第四日,江夏初依舊沒有見到左城,卻在衣帽間裏見到了一屋子的婚紗。她對著那堆耀眼到刺眼的婚紗發呆,從上午待到下午,卻從未看過一眼。

“少夫人,要試試嗎?”左魚看不懂狀況,小心試探。

江夏初那雙涼眸毫無起伏,沒有做聲,便那樣靜靜立在窗前。

到底也表個態啊,左魚舉步維艱,不知道如何是好,又試問:“少夫人,有喜歡的嗎?若是都不喜歡——”

這次左魚的話還沒說完,江夏初開口了,聲音涼涼的:“拿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拿出去?左魚愣了一下。

“拿出去吧。”在左魚怔愣之時,江夏初淡淡重複。

“少夫人,你至少看一眼啊。”

江夏初視線落在窗外,從未轉眸。

不看,不念……誰會知道心亂如麻與心如止水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