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包括左魚在內的一幹左家人等均是搖頭詫異:這樣的奇葩居然和少夫人是朋友。
關大偵探滔滔不絕長篇大論之後,話鋒一轉:“不過關昕還沒有無所不能到這個地步,肯定有個幫凶,再好好想想你得罪誰了?”
繞了這麼大個圈子,又繞回了原點。這廝的思維模式雖然毫無棱角,隻是竟是個圓。
江夏初眉間的鬱結托了關艾的福,消散了不少,不禁笑了笑:“大概是葉在夕流芳史裏的一個吧。”
這語氣,怎麼聽都像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好吧,不得不承認,因為有左城在,江夏初很安心。
艾相反,越說越鬱結了:“這就難辦了,與葉在夕不清不楚過的女人可以組成好幾個足球隊了,也虧得林傾妍大方,她也夠倒黴的,攤上葉在夕這麼個妖孽,身心俱損啊。”
這廝,同情心泛濫,為林傾妍捏了一把心酸淚。
“她怎麼了?”
“工傷住院。”
江夏初微愣,眸光暗了暗:“嚴重嗎?”
心頭似乎係上了一根線,拉扯出絲絲縷縷的蛛絲馬跡。
太湊巧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聽說斷了一根肋骨,碎了幾塊骨頭,起碼得躺個好幾個月,愛未果都宣布停拍了。左氏也受了牽連,股份大跌。”
恍然大悟,江夏初忽地冷笑,眸子昏天暗地地沉下,聲音毫無溫度,卻也不辯喜怒:“工傷?愛未果不是動作片。”
這中間個中緣由,就不得而知了。
她看不透人情世故,隻不過看透了左城。
那個男人從來不會吃虧,而且——有仇必報。
林傾妍,居然是她!
“果然是流芳史裏的一個呢。”江夏初沒頭沒腦地歎了一句。
關艾越聽越霧水,秀氣的眉都快擰到一塊兒了:“你說什麼呢?我怎麼都聽不懂。”
“左城啊!”她輕歎,眸子忽冷忽熱,“真狠。”
關艾更丈二了:“這和左城有什麼關係啊,你說明白點。”
好吧,江夏初明白了,關艾糊塗了。
這就是所謂的大智慧與小聰明之分嗎?
江夏初淡笑不語,關艾各種鬱結,抓抓頭發,一臉不爽:“你就悶著好了,誰稀罕知道,反正被捅刀子的不是我。”
江夏初剛要說什麼,關艾眸子流轉,恍然大悟:“不會是林傾妍吧?”
江夏初不可否認。
關艾喟歎:“原來是個蛇蠍美人。”頓悟後,思維模式轉得很快,“不過,我說左城下手也太狠了吧。”
江夏初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興許還有更狠的。”
“嘖嘖嘖。”咋舌了幾聲,關艾不發表感言,這才意識到自己身處狼窩。
雖說是狼窩,某人似乎有些樂不思蜀,到深夜才離開,走前,還對著左家的一幹保鏢司機千叮嚀萬囑咐,混個臉熟什麼的,方便下次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