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帆!
他又遣數人前往帝都和白夜國。這次他將慕容小河和慕容小意也一並調出,“為什麼三清門這麼大動作,難道要和鬼門和風雪門開打?有這麼誇張嗎?”慕容帆輕輕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
“怎麼到現在才有消息?如果早一點的話,就可以中間把無休他們給攔下來,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總是要找回來吧。現在?現在有個屁用,柳烈陽也不是什麼大人物,把他們吃下去很可能會把他給暴露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知他們全都擠到西涼做什麼?防著我們?”在旁邊接話的是完顏色鐵騎。
“確實奇怪,大致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這裏麵的無忘或無忌出了什麼事,又不好移動!”
“那我們現在去攻?”
“急什麼!先看看,誰知道這群雜毛是不是引蛇出洞之計?要有確定的消息才好動手。”這人說話感覺陰沉陰森,赫然是陰山鬼門的門主:
陰寒雨!
“那我們隻能等?”
陰寒雨點點頭。“對,等他給我們確定的消息。”
“我們在黑龍會的臥底已發來線報,現在很有可能上官耀已控製了帝都,但還有一些勢力在作怪,好象是天聖島的人也想分一杯羹。”
“上官耀攀的枝是絕情穀,他對西涼這地方不感興趣,但又不想承擔損失國土的名份,所以他就這麼曖昧地回了我們的信使。他現在也是無暇顧及這邊的局勢,趁這機會,把西涼拿下,就可以直驅他的老巢!不過這李承昊突然多出來個赤陽宗的兒子,並且會分天離火!又來了一個精通陣法的小子,加上三清門突然插手,這邊就有些難辦!北邊的風雪老怪怕也是想要動手了,北騰群他們也是覬覦已久!現在四處有火,看絕情穀和上官耀怎麼個玩法!”
白夜國。大般若寺。
“住持,朱大居士求見。”
“請。”覺正道。朱姓在白夜國是大姓,但能當得覺正的麵說是“朱大居士”的隻有一人而已:
白夜國國主:朱見遠。
朱見遠見覺正進來,忙雙手合什:“打擾大師了。”
“哪裏,請坐。看茶!”
朱見遠在主持對麵坐定,“大師,我這次秘密出宮,實是想請大師幫忙。”
覺正淡淡道:“出宮還需要,秘密?”
朱見遠道:“正是!我已察覺近日國內有股勢力妄圖上位,所謀極大啊。”
“王上已知道是誰吧。”
“現在證據還不充分,我已布置了不少人手,皇宮裏顯然有些麻煩。”
覺正仍然古井無波:“宮內之事老衲不便過問。”
朱見遠沉吟片刻,“應該和二弟有關。”
覺正淡淡道,“攘外先安內,主上請喝茶。”
“哎,二弟有家父給他的免死鐵券,並且還沒有切實的憑據。”
“喔。”覺正有點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朱見遠,“王上準備讓老衲如何幫你?”
“我已覺出危險,還請大師遣些人手,護住宮內。”
“哎,內賊不除,再多人手隻怕也是杯水車薪啊。不過王上既然有需,我這就讓悟本和悟風隨你進宮,但萬不可露了兩人身份。”
朱見遠聞言大喜,他可是知道這兩位大師的功法的,在大般若寺,隻是比覺正和悟行大師略差,“多謝大師。”
“先不忙謝,好歹我也負著一個國師之名,我給你一個錦囊,遇事急切間,可打開此錦囊,平日不可看。切記。”
朱見遠接過錦囊,再次躬身致謝,即告回宮。
覺正看著夜色,輕輕搖了搖頭,“風雨將至。無中生有。奈何?”竟是有淡淡的蒼涼蕭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