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王親自安排的暗子,現在還不到時候,後麵還有大的動作!”祝書道。
“他們都是普通人,能達到那種弑神之境?”
“飛環,你不知道了吧。越是普通人,越能發揮弑手的作用,你想一個修士怎麼會注意一個普通人?這可是有先例的,象他們這樣一個成熟的弑手,是可以幹掉修士的,在很多情況下,他們更加隱蔽,而且他們的真實實力,怕也是比築基過的修士不相上下!並且他們對痛苦的感覺更麻木,對敵對自己都更狠!”
“嗯。王也是深謀遠慮。再過幾年,我們也要出人頭地了。”祝飛環道。
祝扉木然。那塊大石是天然的掩蔽物,倒是沒人注意這裏還有一個旁觀者。也是祝扉運氣,她走的是一條沒有路的路徑,剛好避過了毒霧的封鎖和護衛的監視。
這時,看著那活著的年青人進了一座山洞。天色漸暗,祝飛環和祝書都離去了。
祝扉躡手躡腳地靠近了那山洞。
如果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要救這群人——挽回祝家的罪孽!
祝扉的家傳功法是祝家拳法和旋風腿,所以祝扉的身法極快,並且祝書的寶貝——山嶽甲就穿在自己身上,給她更添了一份救人的信心。
但越靠近山洞,祝扉心裏越是不安:洞中傳出來的低沉的吼聲!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低吼?象是在抵抗著什麼,又期待著什麼;象是無比的痛苦,又無比的歡愉!
也許是太久沒有旁人能夠進入到這樣的一處絕地,似乎也不擔心這裏麵的人會出逃一般,護衛很鬆散,聽慣了這種嘶叫,護衛們百無聊賴地聚在一起,說著些什麼。
祝扉自我感覺良好地進入了洞中。
不想早有一雙眼睛把她的身影看得清楚!
祝扉發現這山洞大得出奇,一瞥之下,最少有四扇門,三條小道。沒時間探看,祝扉踏進了低吼聲最大的那條小道,隻經過幾次小的轉折,祝扉就看見低吼的源頭,不禁心跳加速,麵紅耳赤。
這是一個空曠的裏洞,有不少齊腰高的小池子,那些如同凶獸的年青人正各自沒在小池子的溶液裏,痛苦到猙獰的表情凍結在每個人臉上,不時有人好象受不了一般,站起來嘶吼——完全赤裸的身體上的皮膚呈現出極其怪異的鐵青色。
祝扉正不所下一步如何走,就失去了知覺——一支小小的吹箭進入了她的左臂。
幸好隻是左臂。
祝扉數日後醒來,和祝書大吵一架,祝書氣得差點沒一巴掌把祝扉拍死,為了不讓祝扉露了風聲,隻好把她軟禁在東虎山下的一座祝家產業裏——當然,讓祝扉使不出任何功法的藥物很多,並且用了對祝扉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的傷害。祝扉的父母對老爺子和族長的決定也是無可奈何,勸說祝扉,反而被祝扉哭鬧和罵了回來,兩人對這任性的女兒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雙方都沒有妥協,就這麼一關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