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別的群,隻是一個窮小子,隻是聽了這等欺壓百姓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天賜一聽這是沒有背景的人,心下大定。當即麵若寒霜,向旁邊遞了一個眼色,頓時幾股勁風向江海撲去。
也是王家為惡,冥冥中到了盡頭,遇到了江海這尊小神。
江海現在哪裏會把築基期修士放在眼裏,當即一掌將王少恒的氣海震碎,雙手一震,風卷殘雲一般將王宅的所有人都打得口吐鮮血。看周圍倒了一地,江海神識外放,向王宅裏麵探看了一下,登時氣更不打一處來:那王宅裏麵的刑室裏,正有數人正在受刑!
江海冷哼一聲,提起半死的王天賜,直入內宅,“也讓你死個明白!”
一腳踢開刑室,隻聞到撲鼻的惡臭,是受刑人的屎尿、鮮血、汗水和**混合的氣息,江海一揚手,那兩個施刑惡奴立即暈去。
“姓王的,你在宅中設私刑,這在律法上可是重罪,你怎麼說?”
王天賜軟道:“我不知道。”
江海冷笑一下,掌風一送,那施刑的惡奴馬上轉醒。“你從實說來,否則你怎麼用刑的,我讓你也全部嚐個遍。”
唬得那惡奴魂飛魄散。當下一五一十地將王家如何把碼頭上的刺頭擄來,再嚴刑拷打的事說出,在江海的威嚇之下,又將王家這些年在碼頭上做的惡事一一道出。
那王天賜苦於喉嚨被卡,無法發聲,竟是無法打斷和辯駁。
“你讓這些船民畫押永不再犯?!現在你自己把剛才說的全寫下來吧。”
刑室之外已是人聲鼎沸。
一個粗糙的聲音響起:
“裏麵的人聽好,馬上放王家家主出來,否則格弑勿論!”
江海冷笑。一把拿了王天賜出來,見外麵院中已是百十兵士,執了武器,擺開要衝進來的架式。一掌拍暈了王天賜,金丹境氣息一放,前麵所有兵士隻覺一股極強的壓力衝向自己,不覺全部後退了幾步。江海身形一晃,一把拿了那象將官一樣的人,把他拖進刑房,冷冷道,“你要記下你看到的!私設刑房,濫殺船民是什麼罪,不用我說,你應該清楚!”
那將官看了看刑房裏的景象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用“慘絕人寰”來形容這情景並不為過,雖然這將官也是行伍出身,也見過幾個死人,但這幾個架子上掛著的五個人形的碎肉,麵目全不清楚,還是讓他不自禁地惡心和憤怒。這次他過來,倒不是城主的命令,而是那城主主薄的意思,那將官本想過來抖抖威風,順便討好一下城主,不想碰到這等硬茬!現在他用屁股都想得到,這王家得罪的可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貨真價實的修士!並且看情形還是境界不低的修士,遠不是他這個世俗中的小將官所能力敵的,怕是城主過來,也隻有退避的份!此時見江海如此強勢,也隻能順坡下驢:
“咳咳,這,確是王家私設公堂,人證物證俱在,應繩之以法!”
江海冷笑,他也知道官官相護的道理,如果相信他們會秉公辦理,那真的是一個笑話。當下說道:“你們這兩個惡奴的供詞俱在此處,還不把架子上的人放下來!”又轉向手中之人,“該到哪裏送醫,將軍應該很清楚吧。”
“嗯。沒錯。來人啊,把這幾人解下送醫,另外把這幾個惡奴綁了。這王家家主,嗯,也綁了。”
江海笑笑。“私設公堂,弑人害命,是不是死罪?”
“是。”那將官道。
江海手一揮,王天賜已被生生震死!既然如此,我就弑了此賊人。”快得無以複加。那將官竟不敢阻攔!
江海跨出門來,卻看見那王少恒一臉戾氣,正狠狠地盯著他,也不多說,一掌過去,這王家少爺自然也死得不能再死!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對付這種垃圾,必須用霹靂手段!是菩薩也有金剛怒目之時。
江海轉身對那將官,“你可知道如何去說?”
那將官鐵青著臉:“省得。”
江海一轉眼就消失在囂鬧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