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曾經(2 / 3)

“脫光!”

楚平定定地看著林木氏。

“當了大師傅,了不起了?敢不遵從我了?”林木氏陰冷的聲音含著譏誚。

楚平快速地脫光了站在林白氏麵前。

林木氏抓過手邊的那根柳條棍,站起身來,把臉貼到楚平的臉上,冷冷地說:“把手放在腦後!不管我做什麼,都不得反抗不許叫不許吭!明白嗎?哼哼,你知道違背我的後果,就算林富貴,也救不了你!”

楚平聞到了林木氏身上的脂粉味,香得很凶殘。

楚平的下巴被柳條棍頂成了一個仰角,這樣他的視線隻能看著頭頂的房梁。

但楚平可以清楚地聽見林木氏的呼吸很不均勻。

身上還有很多灰塵和鐵屑,奔騰的汗水在楚平的前胸後背衝出了不少黑汙的小道,多年的超強度的鍛煉使楚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兩片胸肌六塊腹肌都在搖曳的燈火中異常清晰,更發達的是他的腿部和腰背部的肌肉。楚平感到冰冷的指甲靜靜地劃過他的**,捏著他腹部的皮膚,然後抓住了他的緊張的臀肌,……楚平覺得自己的腹部脹得厲害,托著後腦勺的雙手已全是汗水,而自已要拚命阻止另一個致命的位置發生變形的事情,自己的神經繃緊得象馬上就要斷掉。

好在這時候林木氏的柳木棍適時地打在了楚平已經得鐵緊的屁股上。

“做了個大師傅,了不起嗎?”

“敢不聽我的?你這個臭小子!”

“我不給吃不給你穿你能活到現在?打鐵?打個鬼!”

“故意不擦不洗就過來是吧?以為你臭我就不打你了?”

“好好,你骨頭硬了是吧?”

…………

每一句話都伴著柳條棍的揮動,抽打在皮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楚平有些憐憫這個半老的老女人,就這麼站在這裏放給她揍,她也累得這麼氣喘籲籲。楚平知道自己身體上已出現了很多凸起來的印痕,但這種疼痛比起紅亮的烙鐵拍在身上,並不算什麼。

終於停下來了。

“為什麼不叫?為什麼不叫?為什麼不叫?”林木氏把柳木丟在地上,一隻手拚命地拉扯著楚平的耳朵,讓楚平的視線和她的眼睛對視。

楚平緊緊抿著嘴唇。林木氏頭發散亂下來,臉上也全是汗珠,她象什麼?楚平心裏想,象一隻發了瘋的母獸。

“把我的衣服脫了。”林木氏的眼光鋒利得如同打磨很亮的匕首。

楚平沒有動。

“給我脫!”林木氏壓低了嗓音,但這三個字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咬出來,楚平聞見了這幾個字裏的血腥氣。

楚平依舊沒有動,牙齒硬硬地扣著咬肌,使他的汗津津的臉有點猙獰。

楚平腦袋裏終於“轟”地一響。

原始的欲望如同萬丈飛瀑而下,所有的恐懼、憂慮、猶疑都粉身碎骨。

兩個人汗如雨下。

楚平終於站到了床邊的地上。

林木氏森冷的目光狠狠地看著楚平的眼睛,楚平覺得這眼光如果是利劍的話,他已經死了很多次。

“啪”——林木氏扇了楚平一記響亮的耳光,突然覺得四周的青蛙都象是睡著了,房間裏靜得能聽見心跳。

女人的眼睛的光慢慢失去了銳利,變得極其複雜,有愉悅?有後悔?有僥幸?有滿足?有痛苦?有憤怒?有解脫?有失落?有無助?有譏誚?有無所謂?有有所謂?

楚平看不明白,一個人的眼光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種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