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十年青春,已經被無情的歲月抹殺了。”李子文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堅毅的臉龐露出滄桑的痕跡,喃喃自語,“從今以後,我要為我曾經失去的青春而活……”
雖然,這座生活十八年的城市早已變了樣,但李子文還是認識回家的路,站在村口的李子文有著說不出的感歎,腦子裏浮現父母在法庭上老淚縱橫的樣子,無盡的傷感湧上李子文的心頭。
“爸媽,不孝子回來了,這些年您二老過得還好嗎?”
收拾恍惚的李子文來到人群喧鬧的彙聚地,聽到一把婦女聲的李子文心髒抽動,迅速的撥開密集的人群擠了進去,引入眼簾的一幕令李子文瞳孔放大,嗜血的殺氣暴起,真正認識李子文的人都知道他動了殺機。
“老太婆你讓不讓開?”光頭怒斥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不讓,你們硬要拆我家的養豬屋子,就從我這個老婆子的身上壓過去。”婦人張開雙手擋在挖掘機前,似乎她一點也不害怕殺氣騰騰的十幾個流氓,其實她隻不過是一介農民,哪裏有不害怕流氓的道理,可是她絕不能失去這個維持穩定生活的養豬場,沒了養豬場家裏連三餐溫飽都成問題,更不要提倆個女兒上學的學費了,所以她就算拚上了這條老命也要保全養豬場。
“死老太婆你活膩了,以為大爺我不敢打你啊!”光頭憤怒了,用手推向婦人,一條手臂迅速的把即將摔倒在地上的婦人抱住,婦人嚇了一跳,沒想到光頭居然動手打她,她不允許自己受了傷,因為自己受了傷家裏的那兩個相依為命的女兒就哭得老傷心了。
婦人知道有人在關鍵的時候救了她,就在她想對不讓她受傷,不讓她女兒傷心的人說聲謝謝,可她生生的把謝謝兩個字哽住在喉嚨裏,一行淚水從布滿魚尾紋的眼角流了出來。
“子文。”婦人看到李子文激動不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使勁的揉了揉,站在麵前的這個人真是自己的兒子,子文嗎?
“媽,是你的不孝子李子文回來了。”李子文眼睛紅潤,聲音沙啞的說道。
“小子,不要多管閑事,識趣的就找棵大樹乘涼去,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光頭不爽的指著李子文。
“你敢打我媽?”李子文沉著臉,語氣冰冷。
“老子不隻打你媽,還打你。”光頭朝李子文揮來拳頭,經過無數次打架鬥毆練就一身花架子的光頭,以為李子文躲不過他這一擊,其實李子文不需要閃躲就聽到殺豬一般的聲音了。
眼疾手快的李子文用手掌把光頭的拳頭緊緊握住,光頭想迅速的收回拳頭,可李子文的手掌就如同鐵夾一樣動彈不得,下一秒光頭的拳頭傳來陣陣疼痛,骨骼在李子文用力一捏就全部碎裂了。
還沒等光頭跪地求饒,李子文麵無表情的說道:“剛才你就是以這隻手推我媽,我現在就廢了你這隻手。”
李子文緊繃著一張堅毅的臉,把力量彙聚在手掌,輕輕一翻,光頭的整隻手被李子文扭斷了,就在光頭被李子文踢飛暈過去的那一瞬間,耀武揚威的十幾個流氓在來到村子都保持一言不發的平頭青年的指令下,個個都撲向李子文。
麵對持刀拎棍一副要把你給吃掉的混混,李子文平靜如水,一點不把麵前的架勢當作危險,的確,對於經過“火”磨練的鐵錚錚男兒李子文來說,有什麼比他這十年過的每一天還危險?
婦人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危險了,她立即擋在李子文前麵,臉色蒼白的麵對這群想為難兒子的凶神惡煞混混們,李子文看到頭發灰白的母親不顧危險的保護自己,他的心在滴血。
母親,天底下最偉大的莫過於母親,一旦子女有危險首當其衝的都是父母,作為子女的,一定要記住,你一直都是母親十月懷胎的心頭肉,所以母親情願自己受傷,也不想自己的子女少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