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低聲音說:“別這樣,你把我弄的口幹舌燥了!”
我這話是欲蓋彌彰,說給那兩個女警聽的,讓她們不懷疑我和於嵐早就睡過了,而於嵐也配合的很好,還是那種磨磨嘴皮子的境界。
於嵐嘩的笑起來:“就你這樣,別指望長成個有出息的男人。”
“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是個沒有出息的小男人,遇見你是我的劫難,說不定上輩子我和你就是小兩口,我欠下你什麼了?”
兩個女警互相使個眼色,到外麵警戒去了。
於嵐當即不裝了,拱在我臉上就親了一口:“別裝的那麼可憐兮兮好不好?剛才那兩個人是什麼來路,你心裏有數嗎?”
我搖搖頭說:“還沒想清楚,但最大的可能是任碧初派來殺我的。”
於嵐跟著我搖頭:“不對。”
“怎麼不對?”
“你沒看出來,那兩個是職業殺手嗎?那嘴巴硬的,很有職業操守的,任碧初對你,沒有必要用到這些家夥。”
“那會是誰?”
“我不是也沒問出來嗎?不過我會讓他們開口的。”
“你還要割人家那一堆東西?”
於嵐嘩啦一聲笑慘了,笑的倒在我身上,我趁機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裏,吃了一下豆腐,卻把於嵐摸的哼嚀一聲,身體迅速軟下來,兩隻眼睛也噴出小火苗來,呼吸急促目光裏頓時充滿一種渴望。
我嬉笑著低頭問她:“想了嗎?有羞沒羞呀?”
於嵐不說話,,卻把自己的手也伸到衣服裏,拽著我的手。
屋裏還有何心靜呢,我可不敢造次放肆。
而就在我剛縮出來手,何心靜的房門響了一下,轉眼看時候,小丫頭已經走了出來。
這小丫頭上心著呢,怕於嵐對我不軌。
於嵐趕緊也正襟危坐,說一聲:“任碧初到死的時候了。”
剛出來的何心靜聽於嵐說這一句話,瞪大了眼睛。
我卻心裏波瀾不驚,因為於嵐以前就對我說過,任碧初必須死。
任碧初的生死,掌握在她手裏。
在所有和我有感情糾葛的女人中,我承認,我唯一對於嵐感情不認真,包含著極大的戲謔成分。
但我卻看出,於嵐對我的感情是真摯的。
我還知道,辦任碧初這個案子,可能把於嵐弄的有點焦頭爛額,因為任碧初已經樹大根深,很難撼動的,即便是把他抓起來,也有好多渠道會讓他脫罪,根本弄不死他。
但是他必須死,任碧初不死,真是沒有公道了。
現在她來了,那就什麼都好說了。
而且她一句話,已經判定了任碧初的生死,這女暴龍被任碧初耗的沒有耐心了。
起身走的時候於嵐對我說:“小心一點,別隻顧沉湎溫柔鄉,忘記你是時刻有性命之憂。”
“你是說,還有人來殺我?”
“你說呢?”
送於嵐出來到門外,女暴龍見何心靜沒有跟上來,趴在我的耳朵上說:“你那個小寶貝,看的你很緊呀!”
我正色說:“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