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山洞幽深的很,走了幾分鍾還沒有走出去。
等到看見一個不規則的洞口時,我才知道這時候已經是大白天了。
白花花的大太陽耀的我不敢睜眼,閉上眼睛一會兒後才適應。
我和何心靜手腕上的綁縛沒有解開,出來洞口後,押解我們的人又增加了兩個,一共四個人押著我和何心靜,一直順著一道山梁往前走,大約走了二十分鍾後,前麵林木漸漸稠密起來,看樹種應該是原始森林。
我的腦子開始活動,得想辦法救下何心靜一起逃走。
但這幾個人防範的很嚴密,雖然沒有給我和何心靜帶頭罩,但前後左右都有人把我們夾在中間,每人手裏清一色掂著一根鋼管刀。
這種鋼管刀我熟悉,可砍可刺可抽,使用順手了威力不小。
我開始和身邊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絡腮胡子男人攀談:“哥哥,你們這是要帶我們到哪裏去?”
那人麵相還不算太凶惡,就是臉上一道歪斜的刀疤,將他麵容拉扯的有點凶險。
那人的話卻冷硬的很:“到了就知道了。”
“是要做了我們嗎?那還要費這事兒,走這麼遠?”
絡腮胡子橫了我一眼,閉嘴不言,停了一下才又說:“別囉嗦!”
又走幾步我站住不走,那人用刀柄捅了一下我的腰,也沒有用太大力量,所以不太疼,對我嗬斥一聲:“走啊!”
我覺得有戲了,從他杵我的力度看,這人下手還不算狠辣,就說:“哥哥,我想尿尿。”
“憋著!”
我苦著臉說:“實在憋不住了呀!如果尿在褲子裏,我不好受,你們也一路聞著尿臊味兒,多臭!”
絡腮胡子還沒說話,一邊另一個家夥一步竄到我跟前,揮起鋼管刀對我就是一抽:“你特麼的找死,信不信我就地劈了你?”
我大聲喊叫:“我不信,你就地劈了我吧,反正老子已經沒準備活了,來,來呀!”
“我草,你還真上勁了,我特碼成全你!”
說著掄起鋼管刀對我的腦袋砸下來。
我不閃不躲,因為我知道他不敢就地解決我,不然也不會押著我走這麼遠的路。
那人叫囂一聲:“還真特嗎的不怕死呀,老子拍死你!”
說著刀鋒一轉,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
我笑著說:“再來,把老子拍暈了,你得背著老子走路。”
那人氣的暴跳如雷:“尼特媽媽的,死到臨頭還強嘴!”
一邊說倒過刀尖就要戳我屁股,卻被絡腮胡子攔下:“算了,讓他尿。”
然後轉臉對我說:“尿呀!”
我苦笑一聲:“哥哥,我的手在背後綁著,還當著女人的麵,我怎麼尿?”
絡腮胡子想了一下對其餘幾個人說:“先押著女的往前走幾步等我。”
然後轉對我冷森的說:“你要耍花招,我一刀捅了你。”
我趕緊說:“哥哥我敢嗎?快點給我解開,我真是憋不住要尿褲子裏了!”
一邊配合著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