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何心靜嘴裏的琴嫂和楊伯,一定是她家的傭人了,因為當我看見眼前的豪華別墅時候,就知道何心靜的家一定不是個尋常家庭了。
琴嫂是保姆,楊伯是管家?
管他們是什麼,和我狗屁關係也沒有,等會兒一走了之,從此和這個纏磨人的小丫頭天各一方,管他什麼保姆和管家!
到門口何心靜那個什麼東西在鐵門上一晃,大鐵門應手而開,估計是遙控器之類的東西。
等到我把她背進去後,又無聲的關閉。
背著何心靜又往裏走了兩步,心裏一動又問一聲:“你家裏有狗嗎?”
何心靜“噗”的一聲笑了:“嘎,原來是個膽小鬼!”
我可不是膽小鬼,再凶惡的人我都不怕,但要是萬一從角落裏衝出來一隻藏獒,對著我猛的張開血盆大嘴,那我身上必定少一塊肉,畢竟憑我現在的身手,和藏獒打架贏麵很小。
何心靜奚落我一聲,已經從我背上跳下來,對我說:“等會兒到屋裏還背我,我好喜歡讓你背。”
嘿嘿,她畢竟還是怕她家保姆和管家看見不雅觀。
何心靜這時候,好像已經把和我牽手,當作很隨意的了,剛開始時候和我的手一碰,臉就紅的透透的,而現在,一把拉著我的手就往屋裏走,一邊喊叫一聲:“琴嫂,做點吃的,兩個人。”
隻聽屋裏有個女人溫和的嗓子應聲:“小姐回來了?”
接著就走出來一個體態輕靈的中年女人,笑盈盈的看了何心靜一眼,然後目光落在我身上,有點疑惑的上下看,何心靜一笑說:“看什麼啊琴嫂,這是我同學,我腳崴了他背了我一路,你給他做點好吃的喂喂。”
草,什麼叫喂喂呀!
琴嫂一笑點頭,轉身去了廚房,何心靜拉著我就進屋,然後一把將我搡在沙發上坐了,說一聲:“累死我了!”
然後一屁股坐在我身邊,和我靠的很近,差不多屁股都挨在一起了。
我趕緊往旁邊挪一點稍微避開她,說一聲:“你累什麼呀?”
何心靜扭臉說:“我就不累了?被你背著也是很累的,知道嗎?”
我搖搖頭。
何心靜哼一聲:“不解風情!”
我訝然,看著這個有點古怪的女孩。
“被你背著,心很累,知道嗎?”
“心累?”
何心靜沒來由的臉一紅說:“想了許多許多,而且還得防備你。”
“你防備我幹什麼?”
“萬一我看錯了人,你是頭色狼,趁機對我下手,我不是就栽了?”
我本來是被何心靜家裏的環境,壓迫的有點窒息,聽她這麼說,不由的嘎嘎笑起來,心想我特碼的怎麼就忘記,在路上的時候當一回色狼呢?
把這女孩抱在懷裏好好的蹂躪一回,然後遠走高飛,她就是嚎啕大哭也白搭,我也聽不到。
看來是我太仁慈了,有點後悔。
在看身邊的女孩一眼,不由得身上又燥熱起來。
秀色可餐,真正的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