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湖和三潭峽是我們在阿爾山見到的絕美之處。湖之美,美在清澈、美在清雅,在大興安嶺山麓,這汪湖水似乎有了靈氣,美不勝收。三潭峽是哈拉哈河縱情奔流的必經地,臥牛潭、虎石潭和悅心潭成就了這裏的美名,這裏處處都可入畫,實際上,這裏處處都是立體的畫卷。

呼倫貝爾草原的穿越

從阿爾山出發,沿山路至伊爾施轉至呼倫貝爾方向。這條路把我們帶到了呼倫貝爾草原,從阿爾山到呼倫貝爾市區大約300km左右,草原公路的路況非常好,部分路段在修更高一級的公路,但是仍然可以正常通車,隻有部分路段需要繞行,但距離不長。奔馳的GLK充分發揮了它的通過性能,在繞行路段給了我們更多的信心。大約在夜裏21點左右,兩輛奔馳GLK順利抵達呼倫貝爾市海拉爾區,一夜無話。次日,在市委辦公室領導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人前往海拉爾抗戰紀念館。這是一處曾被日軍占領的據點,當年蘇聯紅軍解放海拉爾時的戰爭場景被雕塑重現,山坡上的坦克和蘇聯紅軍的模型雕塑將我們的思緒帶回到那個硝煙彌漫的年代。在廣場下麵,是當年日軍修建的地下工事,這裏有著一整套作戰指揮係統,地下通道綿延至海拉爾城區,幾公裏的地下通道可以直達火車站。在日軍占領期間,這裏曾進行殘酷的毒品試驗。如今,這段曆史已經深深印在海拉爾人民的心裏。

離開抗戰紀念館,我們繼續向根河行進。從呼倫貝爾到根河有兩條路線,一條是經牙克石從南線到根河,這條路的路況不佳,因此,我們選擇了途經額爾古納的北線。額爾古納曾是蒙古族人的發祥地,一望無際的草原養育著成群的牛羊,哺育著世代居住於此的蒙古族人。平坦的草原公路和湛藍的天空讓我們陶醉在這段旅程,身居城市的我們從未見過如此廣闊的天空,在湛藍的背景下,白雲飄浮得很低,似乎伸手可及。但我們並不能在草原上過多停留,因為我們要繼續北上進入原始的興安嶺林區。每個人的舌尖都在回味著中午的那頓俄餐,我們駕駛著兩輛GLK繼續上路了,沿途再次出現了森林地貌,成片的落葉鬆和白樺林越來越多,路旁也開始出現了小心熊、鹿和野豬等警示標識,提示過往的車輛當心野生動物的出沒。於是,讓我們疑慮了很久的關於這些森林是否野生的疑問也有了答案。

遭遇紮胎

由於修路,進出阿爾山景區的路況非常糟糕,但整個遊覽過程很順利,每個人都很愉快,並且收獲了一堆的美好回憶。所謂樂極而悲,我們最擔心的事最終還是發生了。在駛出阿爾山前往呼倫貝爾的路上,臨時修建的小路成了主路維修時的必經之地,但是路況卻非常差,路麵鋪滿了尖銳的碎石,盡管已經放慢了車速,但車胎還是在無意中被紮破了。更糟糕的是,我們所處的位置在一處山腳下,連手機信號都沒有,車內的備胎是折疊輪胎,需要充氣才能使用,而我們在匆忙之中竟然沒帶充氣泵。無奈,隻好用另一輛車拉著備胎和被紮輪胎去前方尋找救援,其他人原地等待。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趕到了伊爾施,找到了一家修車店,補胎、充氣。由於GLK的輪轂比較大,所以修車師傅麵露難色,他的扒胎機有點小了。因為我們在拆卸輪胎時,將輪轂中央的奔馳標誌殼拆掉了,所以維修師傅並不知道這是奔馳的輪胎,隻知道這條倍耐力的輪胎不錯,所紮之處並沒有傷到胎線,我們很幸運,不然在這裏還真沒處去買新胎。費了很大的勁兒終於修補完畢,維修師傅要了一個實在的價格,但當他把輪胎拿到車前,發現竟然是奔馳車的輪胎時,他顯然後悔了。

返回到壞車地點的途中遇到了陣雨,原地等待的同事也講述了他們的遭遇:大興安嶺地區的天氣實在是沒譜,剛剛還晴空萬裏,突然就是一陣雨,中間還夾雜了冰雹,由於隻有一輛缺了左後輪的GLK,下麵還撐著千斤頂,所以隻好讓惟一的女孩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避雨,其他人隻能穿件薄雨披在車下淋雨,好在我們及時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