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自己隻有孤身一人、隻有好好的保護自己才能生存下去,至少也不是被動、不能坐以待斃這是陳銘心中唯一的想法。
扔下抹布轉身走向另一張床鋪,挪開上麵的行李箱、移開床板拿起靠近床腳的一根鋼管,還有豎立在床中間的鋼管,陳銘額頭直冒著
冷汗拿起一根鋼管插在自己的後腰上,用衣服遮掩好、小跑到放自己行李箱上的書包、拉開拉鏈把另一根鋼管也塞了進去。
樓梯拐角處忽然出現了許多人的嬉鬧聲與腳步聲,“心中一涼”陳銘愈發的著急,就像做錯了事般、手腳更加迅捷了起來放下自己書包。
跑回床鋪麵前收拾起床板把行李挪回原味,一切事情都複原後、陳銘這才鬆了口氣,裝模作樣的走回到自己的床鋪、拿起抹布慢慢的擦拭起來。
嬉笑聲和腳步聲愈發的接近,呼~陳銘抬起手來用手背默默的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隻不過是迎接新舍友罷了,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嘭~”一聲巨響,年久的木板被人一腳踹開、陳銘隨著突如其來的聲音心髒都快要跳到嗓子裏去了,哈~哈~爽朗的笑聲隨後而來。
藝哥!等下我們先去哪裏搓一頓來吃啊?吃—吃—吃—你就知道,話還沒說完,那所謂口中的藝哥正使勁的蹬著我,走在後麵的人同樣滿臉震驚的看著我,宿舍內的氣氛隨之慢慢凝固起來,陳銘的右手肘悄悄的碰了碰插在自己後腰上的鋼管,心中直暗歎慶幸自己之前的準備不是沒有意義的。
很快!幾個眨眼間,他們回過神來、站在後麵的人擠了上來用著種淡漠的語調說道:你是誰?怎麼在這裏。
我?陳銘用著奇怪疑問的語氣:難道?李指導員沒跟你們說嗎?我是最後報名的,近期被安排報道新一期的學生,跟你們同一班級住同一宿舍的。
不等那人開口問話,站在一旁穿著白色T恤的人連忙站出來、好像很生氣很憤怒的樣子對我大聲質問道:放你娘的狗屁!
李指導員是誰?我們班級裏就沒有通知過會有後來的新生來報道。
陳銘整個人發出隨時準備攻擊的最佳狀態,用著冷血的眼神直視他們、隻是自己無論再如何生氣也不能先出手,畢竟我理虧啊!
藝哥的神情似乎比較淡然悠閑,伸出手來阻止自己的小弟不要罵髒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在他伸手阻止小弟的時候,人家早就罵完了。
陳銘心中對站在自己麵前做作的藝哥多了一份恨意,藝哥看著陳銘的眼睛淡淡的開口道:那好!你嘴中說的李指導員叫什麼名字?
“李洋”陳銘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嗯、藝哥點了點頭依然看著陳銘的眼睛:你說的沒錯,李洋確實在下午出去了一趟說要去接新生,看來那個新生就是你了,隻是沒想到你會住我們這裏,還有、他是來教我們的政治老師,有空沒空就瞎扯什麼道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陳銘心中閃過幾絲念頭對看著藝哥的眼睛,他是什麼意思李指導員在瞎扯蛋?這家夥是在試探我麼真是有夠黑的,來的快去的也快、至少要讓他們覺得我人畜無害: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繼續收拾我的床鋪了,好!藝哥神情淡漠的點了點頭:等你收拾好床鋪後,我們來互相認識下對方好好的談一談。(他們進宿舍的時候是老三踹門,藝哥走前麵、老二擠上來問話,老三怒罵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