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雲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想象,這等高手怎麼會把後背暴漏在敵人麵前,當然,她更加不敢猜測林風是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偷襲開槍的,沒有人會這麼做,更別說他的身份還是警察。
拍拍林風的肩膀,江小雲說道:“你做得很不錯,不過這槍法還有待加強,回去了有時間好好練練。”
林風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隨著念力的誕生,對自己精神力以及身體各個部位的控製精度不斷增強,他自信自己的槍法是不錯的。瞄準的也是藍山的心髒部位,可對方是個高手,高手是那麼容易殺死的嗎?再說,他要是就這麼死了,我上哪裏給你找證據去,還要背負一個殺人罪!
“投降吧,你已經沒有退路了!”江小雲把林風拉到一邊,上前兩步,親自跟凶手談判。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副局長,好歹有個亮相的機會,這麼大個案子自己都沒出場就被手下麵的人給破了,說出去不好聽。
“要想讓她活命,就讓那個姓林的過來跟我說話!”藍山還在對腳底按摩的事耿耿於懷。
臉色瞬間黑了下去,江小雲差點破口大罵,老娘是副局長好不好,說話不比一個小警察有份量?不要臉的東西,待會兒要是落到我手上,弄死你!
不得已,江小雲又把林風給換了上來。這個手下破案功夫的確了得,就是一點不好,沒事跟凶手聊得那麼投機做什麼,好歹也給其他同事點活計。
“最後一次機會!”藍山表情猙獰,掐著關月脖子的手越來越緊。
“好吧!”林風的表情很為難,“其實並不複雜,我從李浩宇屍檢照片上看到了腳底留下的痕跡,正好我對推拿走穴又有些研究,自然而然就把思路往這上麵放。”
江小雲納悶了,李浩宇的屍檢照片就那麼幾張,她清楚的記得中間絕對沒有一張是有關足底的。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跳上車頂抓著方向盤,製造這起車禍的?”藍山繼續問道。
“猜的,你做得很幹淨,現場沒有任何痕跡,我隻能發揮我的想象能力。一共想到了三種可能,這是其中概率最大的一種。你該不會真是這樣做的吧?”
“......”藍山有種吐血的衝動,老子把話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你還有必要再問嗎?
“還有一個問題......”反正是要死了,幹脆把想知道的全部解答開來。
“不行,這不公平,你已經問了我兩個問題,我也必須問你一個。”林風打斷他道。
“......”我是殺人犯好不好,你好意思跟我談公平。
“主使你的人是誰?”林風問道。
“沒有誰指使我,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看上了他老婆,看上了他的家產!至於王通明,我就是看不慣他笑得太醜,怎麼,這個理由說得過去吧!”
藍山的話像是一根針尖刺進林風的心窩,昨天晚上,王通明一直在對著自己微笑,甚至是冷逝水挫敗之時,也隻有他一人大笑出來。
因為他的笑而殺他全家。
冷逝水,好狠的手段。
“就憑這句話,你已經將你的雇主冷三少給出賣了!”林風說道。